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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林晓璐清茶诉往事 嫦娥香宫奇细倾听(第1页)

林晓璐:“你是如何看到我那封信的?”

宫奇:“我是一个中国红客,有时候会需要从后台看一些数据,无意间在一个别人账户的后台数据里看到了这封asc转码的文章,你曾经也是这个账户的主人,这个账户,换过很多主人。”

林晓璐:“是的,我们都是柴尔德的玩偶,当然了多数我们都是咎由自取。什么是中国红客?”

宫奇:“黑不好听,所以说是红。不过你放心,这只是我们技术能力的特指,我们并不黑,我不做坏事。我看到你信中的报国之愿,也看到这文章被你隐藏如此之深,就一直想按照你的指引找到你,帮助你。”

林晓璐压抑了十几年,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她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我叫林晓璐,1982年出生在昆明,父母都是央企国企的高管,父亲在烟草体系,母亲在电力体系,家庭条件很好,1991年我弟弟出生后,我有些叛逆,总觉得父母更疼弟弟,对我没有像之前那么好了。我天性好强,一直想证明自己的能力,父母一直想安排我去烟草或者电力系统工作,但我不愿意接受父母的安排,也不愿意在那国企一混到死,一眼看到头。2oo1年我考入了牛津大学,学习材料与工程。在大学期间,我学习很用功,但我越用功,越觉得学习材料与工程的我即将面临的工作机会还不如在烟草或者电力混,也许是我本专业并没有开窍,我只看到了材料与工程未来的就业方向只是在枯燥的实验室里呆着或者不停跟着一群大老粗的工地男人在工地上没完没了的审计。我不甘心做这样的工作,也不愿意回到昆明再靠父母的安排去谋生。

我大学里有一个室友叫薛宁,她家庭条件也很好,她妈妈在加拿大住经常来伦敦带着薛宁一起去逛街,有一次她们邀请了我一起去逛哈罗德百货,我看到她妈妈买东西从不看价格,奢侈品一买一堆,还送了我一个香奈儿的钱宝,价值1万多。我只是薛宁的一个普通室友,他妈妈就随手送给了一万多的礼物,我当时的内心很复杂,收到礼物非但没有感觉开心,反而觉得这是我父母亏欠我的待遇,自己也觉得自己欠了薛宁礼物,我一点也不希望薛宁的妈妈是我的妈妈,但是我又希望我拥有像薛宁这样的待遇,拥有像薛宁的妈妈一样的财力,我当时觉得这不是送给我的礼物,这是她们一股脑给自己买了五六十万的东西时看到我可怜巴巴的一路跟着什么都没有买时,她们随手扔给我的一个施舍。我想了又想,忽然意识到我正值青春年华,美貌就是我的资本,我知道我的父母不可能将那么多零花钱给我,我也知道即便他们给我也不是我想要的,我要靠自己的本领在社会上得到像薛宁的妈妈对待薛宁一样的待遇。我开始有意识的结交伦敦的富家子弟,很快我认识了一个伦敦政客家族的公子哥,他成了我的男朋友,我把我的身体献给了他,他对我很好,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的安排助理为我买单。我和男朋友邀请薛宁一起逛街,我想还她一个礼,实则是想告诉她,她和她妈妈在一起时受的礼遇,我也可以得到。我让男朋友买了一个项链,是个奢侈品牌梵克雅宝的项链,价值四万多人民币吧,我收到了礼物接着要送给薛宁,却遭到了她的拒绝,她说不能要我男朋友送的礼物,我当时觉得她就是瞧不起我。

晚上我没有回家,陪着男朋友在豪华的酒店过夜,我男朋友带去的男伴也是个帅气的伦敦富家子弟,我以为他当天就会拿下薛宁,她们睡在一起,结果薛宁却自己离开了。虽然这很正常,但是我却感觉到了自己被严重的鄙视了,我用我的身体换来的如此美好的一切,或者说我用我的爱情换来的如此奢华的生活,当被送到薛宁面前时,她却如此拒绝。我意识到了我和她的差距,但是我不想承认这是一种差距,我开始嘲笑她的选择,并且试图证明我做的是对的。我的富豪男友和我相处了一段时间就会很自然的把我介绍给新的男性朋友,我也会很自然的受到新的富豪的追求,而过去的男友也会逐渐减少和我在一起的频率,我知道这是他们上流社会在交换身边的美女资源而已,但是我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愿意承认这种描述,我觉得这是我凭借我的优秀,凭借我牛津大学的招牌或者我出生彩云之南的天资换来的交集能力,我曾经睡过很多英国的富豪,或者是被他们睡过,也获得了很多礼物和馈赠。但我的灵魂却渐行渐远,我意识到我需要有一份正经的工作,但我工作的目的从来没有想过赚钱,而是我需要有一个体面的工作身份,来让我更好的混迹在这个虚幻的交际之中。

我和伦敦的一个银行家勾搭在了一起,睡过几次,我向他提出了要到金融圈展的想法,他立刻给我安排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英国最大财阀巴克莱旗下的巴克莱财富管理公司,我在那里担任基金客户经理,负责挖掘高端的财富管理客户。工作只是我混迹交际圈的一个名片而已,这些富豪的钱放在哪里都是一样,只要我愿意出手,那么睡觉、收礼物、以及放一些钱到我的产品里,都不是问题。我逐渐有了年薪等同于国内的百万级别的收入,加上礼物,一年下来有了几百万,我感叹自己毕业后工作的顺利以及成年人的世界不过如此,但是当我回望我的舍友们的生活,江灵、薛宁、沙宁宁、沈一梦,她们纯真却又不太富裕的样子,我又如此羡慕,我真的幸福么?我真的是正确的么?为什么我从来不敢嘲笑她们没有富有,反而在她们面前,我是如此的不自信。

我还有一个室友,是一个姐姐,她叫王默婷,她在国内做咨询做的很成功,后来牛津大学读mba,毕业后留在英国成了一个咨询公司的助理,这时候她应该已经四十多了,后来她无论如何努力也只是一个助理,回不去以前的地位,甚至也顾不上自己的家庭和孩子。后来我认识了一个英国银行家的老头,他为了和我共度良宵给我买了一个价值2o万人民币的全钻卡地亚项链,还给我介绍了2o多万英镑业务。睡完闲聊的时候,他说起来他睡过的中国女人,他提到了王默婷,提到了她只要给钱就可以陪着商务出行,白天装扮秘书,晚上还陪着睡觉,三天下来,只能赚1万英镑,真是可笑,我忽然意识到王默婷是那么的可怜、可悲,又意识到自己比她值钱,然而转念一想,我之所以比她值钱,无非是我比她年轻了几岁,过几年,也许我也是这幅可怜可悲的样子,甚至我,白天还装扮不了秘书,连这个样子都做不到。我混迹的圈子,都是国际财阀,谈及的工作上的事情,单位都是亿美元、亿英镑为单位的,而施舍的几万,几十万,在他们眼中只是零花钱,而我就是在努力的奢求这些零花钱。我越有钱时,就越感觉到了自己的贫穷。我越比那些宿舍的姐妹们富有,我就越感觉到了我的可怜和无依无靠。这些富豪只是想睡我一觉,甚至说他们只是想在他们需要睡一觉的时候,随后拿点钱就能顺理成章的带走恰好正在和他侃侃而谈的我。在不需要睡我的前提下,没有人愿意为我做些什么。”

宫奇认真的听着,不敢打断。直到林晓璐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宫奇才问了一句:“江灵?是上海的江灵么?”

林晓璐很吃惊的看着宫奇,说道:“她是济南人,她从复旦来的,复旦在上海,不会这么巧吧,你认识她?哦,也不奇怪,江灵是中国的大名人了,她是复旦大学的教授,大文豪,女作家。”

宫奇想了想,没有多透露,他担心透露的太多,拉近了关系反而影响了林晓璐的挥,宫奇说:“对,女作家,她曾经在牛津读博,想不到和你是室友。”

林晓璐:“对,我觉得或许这些室友里,江灵活出的样子,才是我最想活出的样子,其他几个也都很好,我觉得除了王默婷,任意一个女生的展都是我想要的,甚至回到昆明到烟草系统或者电力系统去做一个一辈子端茶倒水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普通女职工,我觉得,也比我现在幸福。我很早就意识到我错了,但是我身在其中,只能明知故犯,硬着头皮往前走。

我接触的人越多,我就越觉得已经接触到的人的级别,还是不够高,不够财阀,不够呼风唤雨,我努力继续向上攀登,想找到更高级别的人。2oo8年那年,我过26的生日的那天,被一个伦敦银行家老头带去了伦敦的一个私人酒会,到场的都是犹太财阀和昂刻录撒克逊财阀,欧元体系和美联储的话事人们基本上都在,我看到一个老头很受大家的尊敬,我问了身边的人,得知他是犹太财阀的幕后老大,叫做柴尔德。格林伯格。我主动的和他靠近,很快他关注到了我,并表达了欣赏之意,他呼风唤雨的把当天的酒会变成了我的生日宴会,那一天,在这个地球上最富裕的一群人中,我成了全场的焦点,在我最好年纪的26岁的生日当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力量,什么叫做光环,晚上我去了柴尔德的房间,他却没有睡我,他只是让我在他面前翩翩起舞,自己喝着红酒陪我聊天,我以为我遇到了正人君子,借着酒意躺在他的臂弯里,表达了希望以后能为他效力,他很大方的接受了我的工作请求,只是给巴克莱银行的老大去了一个电话,第二天我拿到了巴克莱财富管理公司的离职大礼包,全年薪资和额奖金,又拿到了柴尔德旗下的金融公司雄根大通的offer。

我在雄根大通的职务是重要政策言人,拿着不菲的收入,经常会把我的照片放在一个政策旁边布在官方的网站上或者媒体的报道里,但是我自己从未参与过这些政策,也从未真正面对过一次媒体,我实际什么都不需要做,也什么也不用知道,别人都感觉我风光无限,但实际我无所事事。所有的同事都很敬畏我,也不敢靠近我和我多交谈。我知道这是柴尔德先生的影响力导致我在公司有这样的待遇和境遇。这一点也没有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感到十分的不安,我想做有实际价值的工作,而不是在这里做花瓶,我又想更靠近柴尔德身边,成为他真正的助手。我就这样被放了几个月后,终于如愿以偿被调整岗位到了柴尔德身边做贴身助理。想不到这才是我看到真相的开始。

我成为了柴尔德伊甸堡住所的贴身助理,实则就是她的一个贴身宠物而已。我到柴尔德身边的时候,她还有一个贴身助理,叫做玛丽琼。我刚一到柴尔德身边,玛丽琼就对我充满了恶意和妒忌的眼神,那是女人之间眼神一碰撞就能够获知的眼神,她是一个日耳曼族的女生,那时只有19岁,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当天晚上,在柴尔德要睡觉时,柴尔德躺在他的大床上说让我们休息吧,玛丽琼便只身着性感的睡衣过来与我做亲密动作,我一脸诧异不知所以时,玛丽琼却过来撕着我的投放让我跪下去亲吻她的身体,我看了柴尔德一眼,他却只是满意的像我点点头,示意我继续,我才意识到原来柴尔德是想让我们两个女人亲密给她看,这让我十分的恶心,但是柴尔德充满权威的眼神以及玛丽琼富有经验的动作以及那妒忌的眼神却让我丝毫不敢抗拒,四个保镖还站在房间的四个角落,这让我十分为难,我十分尴尬的逐渐脱去衣服,内心感到十分恶心的与玛丽琼纠缠在了一起。

那种感觉很怪,我逐渐进入了状态,和玛丽琼的亲密让我也感受到了一些纯粹肉体上的奇妙舒爽,但是每次我们眼神相对或者撕咬耳朵亲密时,她都充满了敌意,当她的嘴巴到我的耳边像我耳朵里吐着舌头与气息时,她会说她是毒蛇,她要让我做她的独立,她要一点一点吃掉我,我也会学着和她一样,当我嘴巴到了她的耳边,我也会紧紧的咬住她的耳朵,送给她国骂,也说要一点一点吸干她的血液,吃掉她鲜嫩的肉。我们两个的言语挑逗和相互挑衅会让柴尔德兴奋,他就会在这个时候鼓掌叫好,柴尔德不说停,玛丽琼就不停地使出浑身解数在我身上折腾,我也只好配合,就这样,第一次得折腾了四十分钟,待到柴尔德说好,说睡吧,玛丽琼像个小猫一样一点一点爬到了他的右手怀里,柴尔德看着我伸出左手,示意我过去,我也只好乖乖的爬了过去躺在他左手怀里,那一也我彻夜未眠,也不敢乱动,我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在柴尔德的臂弯里假装睡了一夜,难道这就是贴身助理的工作内容?难道这就是我一个哈佛学子创造社会价值的方式?

第二天醒来,柴尔德的女佣送来了专属于我的工作服,还带我去看了我的衣帽间,那里是各种各样性感的女士衣服,女佣为我按照星期数放好了未来一周需要穿的衣服,那都是些女人在室内穿的各种调情的衣服,有的坦胸漏背,有的看似症状却漏出隐私部位,有的则扮猫扮狗,有的则是一本正经的制服或者不同国家的学生校服,女佣对我即充满尊重,又充满鄙视,那种感觉如同中国宫斗戏里太监总管和普通宫女的关系,女佣告诉我,要严格的按照时间去穿,如果穿错了,后果很严重,即是柴尔德不怪罪,另一个助理和我着装不一致也会怪罪的。那个女佣悄悄告诉我,玛丽琼可是柴尔德身边的红人,让我努力点,也让我捎给她惹工作上的麻烦,换人很麻烦。那是一个很大的衣帽间,除了这些为了当女玩偶穿的衣服,我看到衣帽间的另一侧柜子里全是价格不菲的时装,但那衣服并不太适合我的身体,都小了一些。

我问女佣可不可以穿这些衣服,女佣说可以,不过要有机会跟着柴尔德先生外出活动的时候才可以根据柴尔德先生的要求穿,她说我不用心急,这边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我才明白那些衣服,可能是我这个岗位前任或者前任的前任的留下的衣服。我穿上了那天的衣服,那哪里算的上是衣服,那是一个兔女郎的服饰,我头戴着红色的兔儿头巾,身上穿一个束胸和小腹的肚兜,肚兜遮住的只是要,我的后背裸露、前胸也裸露,裤子也只是遮到膝盖,膝盖以上只有一个袋子。我就这样换了这一身衣服回到柴尔德的卧室,玛丽琼早就穿着这个衣服在房间里活蹦乱跳,房间里四个保镖就如同看不见我们一样,我仔细看了看这几个保镖,现有一个人是中国人面孔,他叫张治国,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个间谍,是我们国家服务的。我当时只看到他是一个中国人,我很像用乞讨的眼神获得他的一点反馈,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他帮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人的帮助,这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内心深处的确有一种一探究竟的渴望,柴尔德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可以如此位于巅峰,又是什么样的心态,在过这样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柴尔德卧室里推来了两个电脑,柴尔德坐在一个大沙上,披着睡衣,穿着裤衩,手里拿着拐杖,沙上还放着皮鞭,她说今天去xmetaor1d继续赚钱,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操作,玛丽琼跪在地上打开了两个电脑,左右看了看,便向小兔子一样,就那样蹲着,一跳一跳的到柴尔德身边,那样子露着胸,露着下体,跳一下,浑身能颤抖的地方都颤抖半天,柴尔德看得很心欢,我简直无法做那样的动作,我也会妩媚动人,我也会搔弄姿,但是那样让自己成一个兔子跪着,蹲着,如同不是人一样的做小动物,总是我无法接受的,我那一刻就穿着兔装傻站着,不知所措。玛丽琼很嫌弃的看看我,拉着柴尔德的手说,老爹,把那个账号给我吧,这样我的账号我熟悉,我还可以教一教这个林晓璐。柴尔德问我行不行,我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行不行,我只好点头,柴尔德说,那你们开始吧。这样我和玛丽琼一起,进入了xmetaor1d世界里,看到了我们丰厚的账面余额。

那是玛丽琼名字的账号,玛丽琼长在将她玩的那个账号改成她自己的,也教我如何将我的账号改成我的,我的账号上有二千多万美金的余额。当我将账户的主人改成我,银行账户也关联成我的,玛丽琼说我可以提个现试一试,我看了看柴尔德,他点了点头,于是我转出了2万美金到我的账号,又把这笔钱直接转给了我妈妈国内的账号,一切操作都提示成功。柴尔德说,这些钱都是你们自己挣的,有需要,你们就拿,但是要有需要的时候拿,想怎么就怎么花,但是要自己控制好度。柴尔德说我有不懂的就问玛丽琼,我后来和玛丽琼的关系没有这么敏感的时候也问过她,她说最好别过一百万美元。有了这个游戏,我还能卖更多的房子赚钱,几乎有了有了房源就能卖出去,几乎总是会有新房源,只不过我们不能总是在玩游戏。柴尔德就喜欢站在我们身后看我们玩游戏,还时不时用他手里的皮鞭抽我们,那是一个抽上去也不会痛的皮鞭,他就喜欢这种和我们玩耍的感觉,他会和我们聊天,有时候就他一个人在说,我们在听,我们不用插话,甚至不用听懂,只是回应他就可以,但是这老头,很清楚我们是在认真听还是在像宠物一样回应。我都是会认真听和思考的,玛丽琼也是,所以,玛丽琼和我都成了柴尔德后来安排到旗下公司的副总,至于其他姑娘,唉,只是在做宠物的,都被赠给了保镖,大家都知道,其实那种赠送就意味着死亡。”

宫奇不停的给林晓璐续水,林晓璐不知不觉已经讲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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