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洲这麽对自己说着。
贺兰月总算结束今天的盲文学习,刚刚在学习过程中她听到了一个非常可爱的童话故事。
摘了耳机,她想起之前接生过的婴儿。
柔软的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肆无忌惮的用哭声以对这个世界,贺兰月总是在那个时候夸奖她们:真是勇敢的宝宝。
想到这里,她茫然起身,走到安静呼吸着的喻星洲病床前,她无意识的朝着喻星洲肚子伸出手。
自从听到喻星洲有孕的消息,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想要主动靠近的念头。
手掌伸出去,隔着一点距离贺兰月就顿住半空中。
这个孩子会是什麽样子呢?
由纪说过喻星洲是个长相漂亮的oga,那麽这个孩子应该也会很漂亮吧。
思绪落在此处,贺兰月被自己的念头逗笑,她还是收回了手,站在喻星洲病床前停顿了会,鼻尖嗅闻了两下,闻到空气里薯片和水果的气味。
一整个上午喻星洲咔哧咔哧的吃着,不说话,但吃东西的动静总在想起,让贺兰月想起松鼠之类的毛茸茸动物。
她对这种零食的欲望不多,从小就不怎麽爱吃,想到这里,伸手撚了一片喻星洲的薯片,味道一般。
“你为什麽偷吃我的薯片?”
喻星洲困倦的半睁开眼睛,声音带了点尚未完全清醒的哑,似乎对贺兰月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贺兰月咽下,脸上完全没有被发现偷吃之后的慌乱和尴尬:“哦,偷吃了,你想怎麽样?”
喻星洲打了个哈欠,把剩下半包都随便塞给她,转了身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
在医院短暂休息两天,喻星洲第二天的傍晚收到赵家长辈的电话,询问其中一个被退回的申请文件,喻星洲耐着性格听完对方的诉求。
即使这场单方面质问听上去有些胡搅蛮缠,隐藏着些长辈式的颐指气使,喻星洲也一直没吭声过。
直到对方歇口气的功夫,喻星洲平静的截断这场t不平等的对话,因为是下班时间,没有办法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喻星洲语气平静而委婉说待明天上班再仔细看一下。
这种都是套话,实际到明天上班,喻星洲仍旧会退回对方的申请文件,这种不符合程序的申请就算是赵家本家的长辈,上班的喻星洲也会毫不客气的退回。
等到下班喻星洲再装孙子。
这就是这些年他上班的流程,但凡在公司开了个口,喻星洲带了一点个人情绪,那他就不在是那把好用的工具了,没人会想他成为那样的人。
挂断电话,喻星洲冷静的骂了句:“傻逼。”
正等他挂断电话吃晚餐的由纪:?
贺兰月问:“由纪,今天可以喝点酒吗?”
由纪立马拒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