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纤长的手就颤抖着抚上韩西城的下身,韩西城一愣,浑身的血气朝脑袋上涌去,欲望排山倒海而来。
“叔叔,您看,孩儿只是轻轻的触摸……只是听见孩儿跪在您的脚边哭泣,您就已经兴奋起来了,叔叔心里也是想要孩儿的,对不对?”
不知是不是被说中了心思,韩西城瞬间眼神变的更加冷冽起来,一只手将花夕玉拦腰抱起,夹在胳膊里,拉开房门,踏入雨中,径直往祠堂走去。
“不肖的孽障,你就呆在这里对这先祖,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才准出来!”
韩西城把赤着脚只着里衣的花夕玉关在了祠堂里。
自己却是站在卧室里,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每日例行打扫祠堂的丫鬟急匆匆的跑到了韩西城的卧室前面,焦急的说“不好了,二爷,夕玉公子他……”
“他怎么了?!”
韩西城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自知的仓惶,想想折颜那样单薄的身子,又是那孩子最怕的打雷下雨的天气……
韩西城面色一沉,挥了挥袖子,便往祠堂走去。
……
“折颜!”
韩西城看着昏倒躺在地上的花夕玉,心里猛地一惊,上前抱起少年,才发现靠近花夕玉脸颊的地方有一摊猩红色的鲜血,花夕玉的侧脸上也是沾满了已经干了的鲜血。
昏睡过去的身体冰凉头骨,还带着难以自抑的颤抖。
韩西城打发身边的丫鬟去叫大夫,然后皱着眉,满心怒气的抱着花夕玉走回自己的卧室。
……
“大夫,夕玉公子怎么样了?”
站在一旁的环儿低声的问,偌大的房间里,所有的人都被韩西城深沉的面色给吓住了,众人一声不吭。
大夫是一个非常慢性子的老先生,所有人都害怕的要命,他也不见着急,只是眯着眼睛捏了捏胡子,沉吟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起身抱拳作揖,慢吞吞的的说:“禀王爷,小公子这是长期积虑成疾,需要以药物调理加上保持保持心绪平和,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似乎一点也不怕死的老头慢悠悠的转过身来从自己身后木质的药箱里翻出一包药来,放在韩西城的手里,“王爷,切记,切记,不可让小公子心浮气躁,假若不慎导致再次咯血,定然是会有会有性命之虞啊,到时即便是天上的大罗神仙,也是就不回来的呀!”
说完便慢悠悠的转身往房外走,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可怜啊可怜,真是福薄之人啊,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韩西城和一干众人愣愣的站在远处,看着这个怪异的老大夫佝偻着身体走出门外……
“善生,这个老人家是哪里找来的大夫?”
韩西城沉声问。
善生挠挠脑袋,低声说“禀二爷,这老人家是……是奴才刚才一时匆忙,从大街上拉过来的……”
然后大家都默不做声,纷纷低头做起了缩头乌龟,生怕自家的王爷会忍不住怒火滔天,把自己给砍了。
韩西城却只是遣散了众人,轻轻的叹息一声,慢慢的坐回了床边,眯着一双冷冽的眸子看向熟睡中的花夕玉,面无表情的,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孩子。
身体彷佛是一夜之间拔高了很多,娇美的面容已经长开,就像是一朵静静展开的花朵,被自己养在了深宅大院之中,却始终安安稳稳的呆在自己的身边,不浮躁,不骄奢,韩西城想了想,这孩子粘着的,始终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啊……
“叔叔……”
床上的花夕玉睡得极不安稳,苍白的面颊上不见一点血色,瞳孔在薄薄的眼睑下面不停地转动,额头渗满了汗渍。
韩西城伸手握住花夕玉搁在床边的左手,翻身躺在了床上,把花夕玉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一夜未睡的韩西城很快就安安稳稳的坠入梦境。
……
淡淡的带着香气的呼吸飘在自己的脸颊上,韩西城依旧闭着眼睛,花夕玉已经醒了,可是,这个孩子是想干什么?
“叔叔……?”
花夕玉在耳边轻轻的唤道。
韩西城没有睁开眼,沉稳的呼吸也和睡着时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轻缓而又灼热的呼吸浅浅的向下,韩西城感受到那只放在自己身上的花夕玉的手掌开始轻微的颤抖……
韩西城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花夕玉有些苍白的嘴唇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瓣上,只是轻轻的,却十分留恋的没有挪开。韩西城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没有生气,只是有些紧张还有惊讶,没想到,这个孩子,竟有这天大般的胆子,竟敢偷偷的轻薄把自己养大的端康王?
韩西城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花夕玉,眼前的孩子,苍白的面颊不知不觉爬上了一丝鲜艳的红色,双眼颤巍巍的闭着,有一滴晶莹的泪滴沾在长长地睫毛上面。
15
15、
“叔叔!”
花夕玉惊恐的坐了起来,刚抬起头来就发现自己的叔叔正在眯着那双让自己一直流连忘返而又心惊胆战的眸子,紧紧的看向自己。
叔叔这次……一定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吧。
花夕玉赶忙跳到了床边,双腿重重的跪了下来砸在了地上,埋下脑袋不停地磕头,“叔叔,孩儿知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不知天高地厚的肖想轻薄叔叔了!孩子自知配不上叔叔,但是孩儿恳求您,”
花夕玉兀的抬起头来,跪爬着来到床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泪眼朦胧的看向韩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