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安德烈狠狠地咒骂了两声,双眼直直的瞪着伏波娃。
伏波娃啧啧啧的摇摇头,
“不、不,亲爱的,作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是不该说出这些粗俗的话来的。你那双宝石一样的眼睛,也绝不该那样看着我,我是塑造了你的人。”
安德烈猛的吼道:
“别说了,你这个变态!”
伏波娃也不生气,只是拿着一个大镜子,放在安德烈的背上,
“看看,是不是很完美?”
安德烈转过头,看见自己的脊背上,一个老鹰的脑袋纹在了上面。
“这是个细致活,还没有完工呢,别急,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把日耳曼民族最为骄傲的雄鹰纹在你的背上,你一定会喜欢的……”
安德烈的惊恐的睁大了眼睛,那墨绿色的老鹰的脑袋,就像是耻辱的烙印一样牢牢地粘在自己的背上,印在自己的心口上。
安德烈的失控的大吼道:
“不要——不要!!!杀了我,妈|的,杀了我,让我去死!”
安德烈用力的晃动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不停地叫喊着。
伏波娃拿起一根针,对着安德烈的静脉就把药水推了进去。
安德烈的意识开始尖尖的模糊不清,很快就睡着了。
“镇静剂用的过多了,会损耗脑神经的,夫人。”
伏波娃挑挑眉,
“我知道。”
然后让芬妮拿了一些营养液过来,给安德烈输送营养。
☆、番外之:美军军|妓(1)
为安德烈的纹身这件事情,整整持续了一个多月——从五月底到七月初。
七月初的几天,斯大林格勒的天气,陡然间开始变得非常的暖和,就连晚风都带着温暖的气息。
伏波娃是个异常理性,而且很有耐性的女人,她一点点的、异常精心的为安德烈白皙漂亮的后背纹上了墨绿色的雄鹰——代表着日耳曼种族沉默无声的傲慢和纳粹德国至高无上的光荣。
而安德烈觉得耻辱,所以,最初的一段时间,只要是稍微清醒的时候,安德烈都会发疯了似的挣扎,后来伏波娃不得不不停地对安德烈使用镇静剂。
而大量使用镇静药剂的后果就是,直接导致安德烈的脑部神经轻微的受损,即使没有被强行控制住的时候,安德烈的反应也变得很缓慢而迟钝,好像是未老先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