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关系也在那坎儿中滞留消逝。
有次路过一傢糕点店,玻璃橱窗内亮著暖黄色的灯,橱柜裡一层层地放著新鲜的糕点,我看到瞭他最爱吃的海苔卷和酥饼。
鸡蛋卷外面裹瞭一层海苔片,裡面塞满瞭海苔沫,长长细细,像烟卷,吃起来咸咸的。
酥饼他不挑,什么馅儿都吃,但还是最喜欢糖水馅儿的,吃到中间,糖水淌出,漫过酥饼脆脆的地方,嚼起来,我觉得太甜瞭,所以很少尝试。
但还是都买瞭。
回到傢后我先尝瞭海苔卷,往嘴裡塞瞭整整一个,咸咸的,裡面的海苔沫黏贴在口腔内,带著一股海苔风味儿,我喝瞭点儿水才压下去。
随后又拿瞭一块糖水馅儿的酥饼,糖水还没来得及漫过酥脆的地方就被我一口气塞到嘴裡,耳膜裡回响著我的咀嚼声,我能感受到牙齿和食物接连碰撞的动作。
再然后,我仿佛听到瞭他的声音
那声音虚幻又真实,让人轻易就会沉沦。
再尝一口,他说。
不要,太甜瞭。我说。
再然后,我仿佛又看到瞭他的模样
我喂你。他说。
我不吃。我说。
他索性直接把一整块酥饼塞到我嘴裡,接著贴近瞭我,咬著另一边,抬眼看著我,眼神间满是挑逗般的笑意。
我快速咬下一口,又迅速撤离身子,他还在叼著剩下的酥饼。
好吃吗?他问。
不好吃。我说。
那再尝一遍。他说。
下一秒直接覆上我,不需要过多找角度便精准地占领瞭我,lips自然贴合又张开,entangledouthandteeth,难舍难分般纠缠在一起。
暧昧的气氛达到极致,接著有什么东西流到我的嘴角,浮在嘴唇周围。
tipoftongue划过,带著一丝甜意,却又倏地被他舔食地干干净净。
直到他再次撬开我的lips,甜意瞬间侵占我整个口腔,顺著舌苔滑进咽喉,直抵心髒。
这次好吃吗?他问。
刚才流到我嘴裡的是我说。
是我说。
他看著我,也不接我的话,就是玩味般看著我。
是你的口水?我说。
他笑瞭,笑的很大声,眼睛却没离开过我。
混著糖水的口水,好吃吗?他说。
滚。我说。
嘴唇被他亲肿瞭就算瞭,还被强喂瞭他的口水。
生气瞭?又不是没吃过我口水。他说。
你再说!我拍打著他。能一样吗?一个是嗯是我一时语塞。
反正不一样。我说。
那你记住瞭吗?他说,语气温柔极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