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
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声响起,人群全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正蹲在那个恶心少爷的身边,颤颤巍巍地伸出爪子在少爷的鼻子前试探。
明明刚才还听见他在哼哼唧唧的,怎么这会儿就死了呢?有人小声地说道。
那小厮急了,呜呜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道,死了,少爷死了。这下完了,完了……
小厮语无伦次的,嘴里念叨着。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很快小厮头一歪晕倒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还怎么回事,不就是晕倒了吗?作为一条狗,主人出事了,狗不想办法解决问题,却一头栽倒晕了过去,这样的狗养了有什么用?
旁边人群里不知道谁这样子说道,说的声音还不小,起码在场的人都能听见。
不得不说,在哪里都不缺这样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时地扇风点火,还顺带踩一踩无力反抗的人。
这里的无力反抗之人并不是固定的,如果是议谣她们出事了,那么这个人踩的肯定是议谣她们。这种人没有正反对错之分,只知道踩一切能踩的,以泄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没错,就是对这个世界的不满,这类人恨天恨地恨全世界,恨老天爷不公,为啥把他生得这么丑,生得这么平凡,恨土地为啥贫穷,为啥不能遍地都是黄金,遍地都是吃不完,穿不尽的资源。
恨全世界那么多的富人,为什么有那么多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独独没有他的份。
这类人,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坎,永远把这一切的不幸都怪罪到他人头上,哪怕是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只要有机会,他一样可以上去踩上两脚,以此来泄自己内心的不满。
当然,这些并不关议谣什么事,议谣也不会在乎别人说了什么,她一直用神识锁定着那对主仆俩,看看他们想要闹哪样?
正在这时,又有另一个小厮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恶少嚎啕大哭。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啊!少爷死了,你们大家伙帮帮忙吧!帮帮我家少爷吧!少爷不就是纨绔了点吗?嘴角有些不饶人,你们看看,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呜呜呜!不就是少爷喜欢你吗?你怎么就这么无法无天了。呜呜!
小厮在那里卖力地表演,为什么说是表演呢?因为他从头到尾一滴眼泪都没有,眼睛还不时地瞟向周围人群。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要不是议谣确定那个恶少是真的晕倒了,她都要以为这就是那主仆几个在演戏,想要讹她呢!
但是想想不应该呀!这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议谣都很清楚,虽然一开始是恶少一行人挑事,但却是紫云动手打了这恶少,哦不,应该说是动脚踹飞了恶少。
恶少晕倒了,这是正常情况,但不应该是这两个小厮在这里卖力表演吧!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少爷只是晕倒了,真以为他死了。
但是不应该呀!如果认定少爷死了,不应该是这个表现吧!难道是……
想到这里,议谣决定继续看下去,看看他们究竟唱的哪一出。
就在这时,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了吆喝声。
让开!让开!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伤我儿。
一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从街道的另一边朝着议谣他们这里来了。
人群老远便听见了怒骂声,大家都默默的让开了道,不是人们有多自觉,只是有很多人都认识来人。
就是你伤了我儿?
就在这短暂的功夫,男人已经来到了议谣面前。瞪着眼睛看着议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议谣撇了撇嘴,道,你又是谁?
来人更气愤了,恨不得马上吃了议谣似的。用手指着议谣道,问你话呢!说,是不是你伤了我儿?
议谣轻蔑地看了男人一眼,不紧不慢地道,你是谁?你儿又是谁?关我何事?
哼!野丫头,嘴挺硬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来人!给我把这野丫头抓住,带回去再收拾。
男人的话音刚落,身后便冲出了两名高大威猛的男人,想要上前抓住议谣。
这时候,周围的人群中再次传来了议论声。
哎!这丫头今天难逃一劫了。老天爷啊!你怎么就不长眼啊!多好的姑娘啊!哎——
谁说不是呢!但凡遇上这父子俩的人,哪一个不遭殃?能怎么办?
只怪姑娘不长记性,去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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