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星在后面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鼓掌:“哈哈哈,干得漂亮。剃个猪头!屎粑粑也不错!”
贺桤打开剃刀,嗡嗡声开始作响,逐渐靠近方承的头皮。
陈雨芮在一边振振有词的指导:“对,就这样,弧度在圆满一些,这个尖尖不错,一看起来很有味道。”
方承一动不敢动,表情惊恐的大叫:“住手,你们不会真的给我剃个懒羊羊同款吧!”
贺桤很快完成作品,拍了拍他的头顶,嘴角含笑:“很不错。”
方承:“……!”
贺桤笑了!
不是自嘲的笑,而是自内心的、因为朋友们之间玩笑、因为生活中存在乐的笑!
方承心中顿时五味杂陈,革命胜利的曙光猝不及防的闪了下,让他几乎想站起身抱着贺桤转上几圈!
相较之下,脑袋上有个懒羊羊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方承吸了吸鼻子,将内心的动容压下,嘴上继续挑衅:“你还没剪呢,等你剪的时候休怪我不客气!”
贺桤恢复了面无表情,语气虽然习惯性的凉薄,却莫名让人听出了一种嚣张的意味:“无所谓。”
方承学着他的语气:“呵,你给我等着。”
陈雨芮用一块海绵将方承脖子上的头碎屑清理干净,娇娇一笑:“好啦,你再去洗一下吧。”
方承对着镜子摆弄一番,转身试图看清楚后脑勺上究竟被贺桤作了什么妖,却因为角度问题什么都看不到。
他愤愤的瞪了贺桤一眼,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黄毛去洗头。
贺桤的头没方承那么复杂,陈雨芮将他所有头撩起来观察了下脸型,试探着问:“要不剪个寸头吧?”
贺桤无所谓,甚至觉得剪个寸头更好——够短,至少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再剪了。
方承却躺在远处提出抗议:“不行!”
他家老公那么好看的脸,怎么能剪寸头呢?
陈雨芮:“但他的脸型全露出来是最好看的,而且会显得很干净,更有学生气一……
贺桤无视方承的意见:“就剪寸头。”
方承挣扎着起来阻止,却被黄毛小哥牢牢的控制住了脑袋,“别动,还有泡沫没冲干净。”
于是他悲壮的躺了回去,做好了见到丑贺桤的准备——寸头胖子,和弥勒佛有什么区别?
贺桤剪头的度很快,快到方承来不及做恶作剧就已经完成了。
方承头又细又密,在一旁吹干,陈雨芮脆生生的一句:“好啦!”
他才从热风中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