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吼完,他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怒火攻心,晕死在了擂台上。
很快,有人来抬走了强海东,清理了擂台,这件事就算揭过了,之后也没有不识相的人再来向阮子鸿宣战。
戴若泽邀功地对阮子鸿说:“怎样,没给你丢脸吧?”
阮子鸿说:“嗯。”
容锋大笑着拍戴若泽的肩,“太长脸了!”
戴若泽毫不谦虚地说:“过奖过奖,我就是这么狂帅酷霸拽的男人!”
容锋:“……”
戴若泽一行人并没有看完擂台比武,原因是皇帝累了,想睡觉了,几人自然是要将就皇帝的,就都回了隆丰客栈。
客栈内。
皇帝紧锁着眉头,闷闷不乐的样子。
戴若泽拧干了帕子,服侍皇帝洗脸擦手,问道:“怎么了?”
皇帝说:“朕觉得那个强海东有古怪。”
戴若泽说:“是挺奇怪的。”
皇帝说:“你说说哪里奇怪了?”
戴若泽说:“长得很奇怪,像只猴子。”
皇帝:“……”
戴若泽笑着捏皇帝的鼻子,用帕子搓了搓鼻翼,再给皇帝擦耳朵和后颈。
皇帝扭了扭头,说道:“你轻点!你是在给朕洗脸还是在搓衣服啊!”
戴若泽说:“不用力怎么洗干净?”
皇帝说:“朕的脸又不脏!”
戴若泽说:“这倒也是,我家陛下最晶莹剔透了。”
皇帝嘟囔道:“什么破形容。”
洗完了脸,戴若泽又端水来给皇帝洗脚。
戴若泽半跪着,脱掉皇帝的鞋袜,因为穿得厚,又有冬暖夏凉珠在,虽说他们在外边吹了一天的冷风,皇帝的脚板也是暖呼呼的。
戴若泽把皇帝的脚按进了热腾腾的水中,细致地给他搓脚丫子。
皇帝从上至下地看着戴若泽——他很少能从这个角度观察戴若泽,谁让他比人家矮了整整有一个头呢。他看到戴若泽英气的眉毛,不算大却总是乱放电的眼以及笔挺的鼻子,光论脸的话,戴若泽比不上良妃,也比不过岚贵妃,可他有种说不出的温和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即使是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耍流氓和赖皮时,也不会令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