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风雪中站了一会,晁殊俜到底没从花溪阁里出来,她想了想,先去芸蓝的房间洗了澡换了睡袍,然后带着月见草精油的香味来到了她的房间。
她们名人唐的确没有客房,刚才玫玖是把自己的房间给让出来了。
她轻轻推门,屋里有熏人的酒气,灯是灭的,整个屋子都被笼罩在一片漆黑当中。
她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身后仿佛有一条恶犬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了玫玖。
玫玖闻到了复杂的味道,酒味和外国人身上独特的体味,熏得她不敢呼吸。
荷兰人的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乱摸,湿漉漉热乎乎的嘴在她的后背上小鸡啄米一般亲吻着,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姑姑,我爱你”
他又不是杨过,叫什么姑姑。
玫玖被荷兰人压在沙发上,他开始动手撕扯她的睡袍,丝绸的吊带裙本来就不经扯,只听刺啦一声,丝绸睡裙四分五裂。
一时间,玉体横陈。
荷兰人满目春光,大滴口水便滴落下来。
关键时刻,有人推门而入,把荷兰人从她身上一脚踢下去,接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绒西装就裹住了她。
“宝剑。”
他低喊一声,保镖跑进来,心领神会地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荷兰人拖了出去。
他很有风度地没有立刻开灯,请玫玖穿好衣服再开灯。
她摸索着去衣帽间换了件睡袍,扎紧腰带走出来,顺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灯光大亮,玫玖眯起眼睛,看到了坐在沙发一侧两条大长腿交迭的晁殊俜。
他手里握着被荷兰人撕碎的睡袍碎片,很抱歉地跟她说:“让玫小姐受惊了,马尔维克先生喝多了,请您不要在意。”
“晁先生客气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晁殊俜笑着摇头:“据我所知,名人唐不过是个卖酒的地方,卖笑也是看玫小姐心情,其他的一概不卖。”
“晁先生了解过?”
“这一年来,玫小姐这么卖力打听我,礼尚往来,我也得了解一下玫小姐。”
他说着就起身,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从她身边缓缓走过去。
他的肩膀擦着她的肩膀的时候,他正好脱下了衬衫,塞进她手里。
“玫小姐身上的精油味道很好闻,可不可以借给我用?”
他来了!
晁殊俜真是一个儒雅的伪君子。
当他带着满头的水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
连擦头发的动作都是儒雅的。
也是性感的。
当他向玫玖走过去的时候,他的发丝随着他走路的节奏微微颤动的样子,也是儒雅的。
几步路,他走的步步生风。
终于来到她面前,他低眸凝视她,手掌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像是观赏什么稀世珍宝。
他的眼珠汇集了灯光的亮,像一颗透明的琉璃珠。
他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唇之前,玫玖都以为他会说一句得罪了。
但他的吻,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
玫玖无法接招,只能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