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和厉肆臣没有去凑那个热闹,他们去了他的家。
进门前,她看了眼光秃秃的门,还没等她说话,身旁男人捏了捏她的手,低笑着说“买了
。”
如果今天没有回青城的话,他们会在外过年,而上午在市,他们有购联。
温池睨他,勾勾唇,拖长了语调“哦要帮你贴么”
厉肆臣但笑不语,牵着她直接走到偏厅。
偏厅的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自然,纸是春节气息浓郁的红纸。
他松开她开始磨墨,动作从容矜贵,准备拿毛笔时,抬眸看她“想和你一起写,可以吗”
这一眼,温池心跳加。
她抿了下唇,克制着,但那笑意怎么也掩不住,她索性不再遮掩,笑意明媚地慢吞吞钻到他怀里。
拿过毛笔,无言地看向他。
笑意瞬间漾满厉肆臣眼眸,轻裹住她拿毛笔的手,他带着她,一笔一划地写下一句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
期待满满。
他握着她的手,温暖有力,温池心跳倏地就漏了拍,转过脑袋,她明知故问,语调娇嗔“横批呢”
一吻落。
蜻蜓点水。
耳朵迅染上粉晕,她瞪他。
厉肆臣瞥见,笑意更甚,就着这样的姿势,他从身后将她抱住,情不自禁又轻吻上那白中透粉的耳垂。
分明察觉到她的颤栗,甚至呼吸微促,他愉悦低笑,压低声音徐徐蛊惑“等明年你来写。”
明年,他还想和她一起跨年。
往后每一年都是。
温池呼吸更急促了。
“不要。”
她拒绝,口是心非,身体想躲开他带来的酥痒。
偏偏。
他又轻吻住。
温池身体瞬间没了力气。
“你”
“明年再写,嗯”
他再蛊惑。
唇息喷洒侵入温池每个毛细孔,又瞬间直击心脏。
微微颤的手半抵上他胸膛,温池推他,几乎就要站不住。
厉肆臣失笑,松开她“你答应了。”
“”
等贴完春联,温池耳朵上的粉晕仍在,莫名有点渴,想喝水,
她还没说,男人就像是知道似的,倒了杯温开水给她。
她接过,捧着杯子喝了几口。喝完,她看着他,也不说话。
厉肆臣亦是,但笑不语,只牵着她的手走。
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试图抽回但他握得很紧,温池翘了翘唇,不无傲娇“去哪啊”
很快,她知道了。
家庭影院。
她忽然想起在小城的那几天,第一晚没有看成的电影后面居然一直没看,跟着,她又想起了放他鸽子的那次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