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我的心意,你定是知道的!”
床榻之上,四条光溜溜的长腿如蛇一般,紧紧绞在一起,男子沾染了**的声音道,
“你莫要误会我了!那我当真是再没有人疼爱了!”
“你拿出了永昼,我只以为……”
“大……公……子,堂主这般……霸道,你就不曾……想着放抗吗?”
“放抗?我哪里能想?!”
昔月说着话,眸子里却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阴狠,宰相在她背后撑腰,如今哪里能够放抗的过来?!
若不是致命一击,她如何会倒下?!
“大公……子,沉香……好心……疼你!”
这样富贵绝色的男子,在旁人眼中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又有一张俊脸,定是活的十分得意。可是沉香在百草堂长大,大公子活的如何,她多多少少听说了。
双静云偏爱昔阳,昔月从小就不受宠,那时候堂主还健在,多少还关心大儿子。昔月十岁生辰,堂主特意发了帖,大宴宾客。谁知昔阳贪玩,去取高台上的红烛时,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大火烧起来时候,昔阳害怕,藏了起来。
熊熊大火烧毁了大堂,宾客受了惊吓,四处逃散。堂主大怒,定要找出防火的人,重重处罚,双静云袒护昔阳,哄着昔月去顶罪。
昔月认错的时候,堂主大怒,命人取了藤条鞭子狠狠抽了昔月五十,罚他不许吃饭,跪在佛堂里面壁一晚上。
堂主去世后,昔月就变得更加
听话,双静云说什么便是什么。看似风光的百草堂大公子,一直宛如一个提线的木偶一般,为人操纵,沉香的心,就好像有人在剜一般的疼,她眸子里闪着无比的疼惜,捧着昔月的脸,将自己的小嘴送了上去。
忽然感觉适才自己当真是莫名其妙,如何会胡乱臆测大公子,
“我当真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大公子,你可莫要恼我!”
“傻瓜,我如何会恼你?我还等你来疼我呢!”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大公子,堂主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二公子,二公子为人善良,平易近人,但是从未对手下的婢子们动过什么歪主意!”
“对婢子们动歪主意的,是我,你的意思是这个,是也不是?!”
昔月双手伸到女子的腋下,去挠她的嘎子窝。
“大公子,不要!不要啦!”
楚欢汐跟在梧桐身后,看见对面站着一个绿衣的丫鬟,脸上好像摸了一盒胭脂一般的红,屋子里传来隐隐的打闹声音,掩盖在嘈杂的声音里,分辨不太清楚。
哎,这样的二手男人还想来勾搭,真是不自量力啊!
“九千,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楚欢汐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把昔月,前面女人说话的声音都没听到,梧桐得不得回应,停下脚步,楚欢汐兜头撞了上去,梧桐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撞在雕花的扶栏上,脸上的面纱一晃,飘了出去。
“啊呀,楼上的可不是梧桐姑娘?
!”
楼下眼尖的,捡了面纱惊叫,这一叫引起众人纷纷抬头,楚欢汐眼疾手快,挡在梧桐身前,道,
“不好意思,这位客官,可以将我的面纱还给我吗!”
“九千姑娘!”
楼下人的目光纷纷转向了今夜轰动了一把的楚欢汐,身后的梧桐慌忙用手掩了脸,藏在楚欢汐身后不敢乱动。
“哈哈,可不就是我啊!大家玩的开心,我且陪梧桐姑娘回屋了!各位客官,再见!”
你躲我身后啊,可真是信任我啊,该拿什么来回报呢,软骨散怎么样啊?楚欢汐嘴角含笑,挥挥手,带着梧桐回屋。
“九千,我倦了,你走吧!”
都怪九千,险些叫那些个凡夫俗子看了面容,梧桐刚踏进门,哐当一声将楚欢汐关在了门外,一张小脸差点撞上了坚硬的雕花门,一旁的丫鬟噗嗤了一声,连忙垂下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一个臭丫头笑什么笑啊!给我一边去!”
丫鬟什么的在这里,这么好诓她的姑娘!楚欢汐三下两下将丫鬟推下楼去了,九千是新来的姑娘,丫鬟自是不敢造次,下楼找其他丫鬟咬耳根子去了。
“九千,你欺负我的丫鬟做什么!”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梧桐脸上蒙了面纱,怒目瞪着楚欢汐,楚欢汐瞧她开门了,眉开眼笑的开始倒计时,五四三……
“你笑什么!”
梧桐说着,脚下一软,险些扑倒在门槛上,楚欢汐接住她,道,
“梧
桐姐姐,你的身子都这样了,你还不看大夫,你这是不要身子了啊!”
哈哈,起效了,梧桐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伸手想推开楚欢汐,手软绵绵的,抬都抬不起来了!
难道真的是病入膏肓了?!梧桐的心里顿时一乱,眼泪掉了下来。
“梧桐姐姐,莫要哭,这不是有我吗,我会医术的,我定是会为你保密的!”
哈哈,鱼儿上钩了啊!
楚欢汐扶着梧桐进门,哐一声关上门,梧桐的丫鬟在楼下抬头时候,两人已经进屋去了,只以为九千走了,抬脚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