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汐扫了一眼白明珏,摇了摇头,可是却笑了。
多了四个人寻找,几率总是大一些的,楚欢汐私下是这样想,白明珏却将她拉到一旁,道,
“主子,你
定是累了,先歇息吧,我给你揉揉肩!”
“啊呀呀,楚姑娘,你这可是在做什么啊?看着好可怕,这可好像要杀人了一样啊!”
白明珏狗腿子的给楚欢汐揉拿肩部时候,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她的发鬓散发,脸上满是抓痕,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婆子,脸上都带着伤痕,她们掐完了架,一回头,她们的楚姑娘不见了。
对百草堂里不熟悉,双静云也不会派人给她们领路,这几个婆子在百草堂后院里迷了路,见谅奇花异草,雕梁画栋,恨不得都是自己的!
几个婆子一路走来,一路骂,道百草堂如何如何黑心,赚了这么多银子,连地板都快成白玉的了!
女人骂着骂着就倒是团结了起来,觉得眼下更重要的是要齐心协力将百草堂**,往后才是各自之间的恩怨。
“不如我们联手,我就不信,凭我们几个婆子在京都的根基,搞不倒一个女人!”
杨婆站在假山上,涨红了双眼,道,
“莫要瞧着这百草堂富丽堂皇,皇宫儿似的,不知道双静云在谁的身下哼唧呢!以色事人,总有人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京都药行便是我们的天下了!”
杨婆说的有理,几个婆子连连称是,杨婆爬下假山,几个人围成一团,一同商议着大事,几人叽叽喳喳讨厌着,只觉得眼下重要的是要将百草堂的大夫都弄走,一个药房若是没有了大夫,就
好象一个人没有了灵魂,有一个药房的空牌子在,也就离关门没多远了。
“我瞧着,我们要从楚欢汐下手!”
几个婆子七嘴八舌讨论了起来,楚欢汐的手法可算得上是奇门异术,旁门左道,可越是这样的人,手段越是了得,你瞧那个花钗,都是要死的人了,花钗的男人都救不活,送来百草堂来,这里的婆子都手忙脚乱,楚欢汐不过一刻钟就救回来了,还母子平安。
“只是这楚姑娘真是太轻狂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不如先教训教训她!”
杨婆出主意,其他几个婆子都不说话,杨婆怎么不明白她们的心思,只道,
“你们难道适才没有瞧见吗?你我这样的对她礼遇,拉下脸给她一个小辈奉茶,这样的礼遇,若换来旁人,定感激涕零了,她如今啊,是一匹野马,若不吃一点苦头,可怎么能驯服的了?!”
“可也是,我瞧着叫她吃点苦头,行得通!”
“可不是,这样轻狂的女子,就是收入了药铺里,也不一定镇得住,先拔掉她的爪子,再圈养,才放心!”
楚欢汐胆敢小看了她们,她们倒是要抓着楚欢汐回去,狠狠出了一阵气。
当然,几个婆子嘴里都是这样说,心里却在琢磨着,待到抓了楚欢汐,只需暗中放了她,她定是对自己感恩戴德,任由差遣。
几个婆子在院子里逛了小半个时辰,误打误撞既来了楚欢汐在的院子里。见两
个黑衣人贴着草地挪动,一个人脸上的血迹虽然擦干了,可是纵横的新鲜刀痕叫人害怕。
院子里四个大男人木头一样的定在中央,几个婆子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不由纷纷退了几步,只有杨婆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又要逞英雄,走在前头,白明珏玩味的瞧了瞧走过来的一堵肉墙,道,
“我家主子本没有打算要杀人的,只是大妈,你怎么长的这样丑?这样丑也就算了,还这样胖,这样胖就算了,你嘴巴还不干净,我私下以为,这样人活着就是给我们添乱麻烦,主子,你说我杀了她,怎么样?”
“你……你一个奴才这样大胆,小心我告官,抓了你蹲……大牢!”
杨婆没料到白明珏会这样说,拿眼睛瞧了瞧四个定住的,好像木头人一样的男人,心中不由有一些发虚,可是又不想退后,只道,
“楚姑娘,你莫要同这样的下人在一起,毁了前程!你过来,我带你走!”
“自毁前程是什么?我不是太了解唉!”
楚欢汐眨巴眼睛瞧着她们,杨婆将一个婆子拖到眼前,道,
“楚姑娘,自毁前程就像是她这样,逛不完的菜市场,买不完的次等货!”
“你说什么呢,你才是自毁前程!”
被推出来的婆子在这么多面前丢脸,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跳起脚指着杨婆道,
“叫我说,自毁前程就你这样,连个孩子都没有,难怪你男人老在烟花柳巷里厮混
,谁叫你肚子不争气!”
两个女人有吵吵闹闹了起来,楚欢汐头都大了,大叫了一声,
“你们给我闭嘴好不好,本姑娘对你们的什么药铺都没有兴趣,你们要如何自毁前程,与我无关,请你们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