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盈芓遣了下人,才唤若兰服侍自个儿进了屋。
沐浴过后,盈芓闲了下来,说道:“兰儿下去吧,不用在这服侍了”
“那福晋先歇着,奴婢告退”
若兰出了门,盈芓瞧了瞧时辰,差不多了,盈芓轻声打开窗子,瞧着若兰,很是急匆匆的往后门而去。
盈芓连忙跟了出去。
待盈芓来到后门时,若兰来回踱着步伐,很是焦急,口中唠叨着,怎么还没来?
“你在等谁?”
盈芓走了过去,问道。
闻言,若兰吓的全身一抖,回身说道:“福晋,奴。。。。。奴婢没在等谁,只是。。。。。。”
盈芓越发觉着自己可笑,原来嫁为人妻,竟会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东西拿出来”
闻言,若兰的脸色甚是难看,颤抖着声音说道:“奴婢不。。。。不明白福晋的意思”
“哦?你不明白?好,本福晋亲自来取”
语毕,盈芓便走了过去,不等若兰回话,便抽出藏匿在衣袖中的短刃,将若兰抹了脖子。
盈芓是谁?满洲八旗人,父亲曾任河道一职,家中三女,排行老三,自幼随师父练习骑射,要说德妃和密嫔选她做媳妇,那绝对没选错人,如今就帮了胤衸和胤禛一个大忙。
若兰的毙命,是盈芓不愿的,可是迫在眉睫,盈芓搜查了若兰的身,拿出了那封信,塞进衣袖中。
“啪啪啪”
三掌,便有奴才跑了过来。
“福晋有何吩咐”
“把这个人给我处理干净,别等爷回来,瞧了端倪,否则,你知道本福晋的手段”
盈芓冷着脸说道。
“福晋放心,打小奴才就跟着福晋,愿意为福晋去做任何事”
“那就好,去办吧”
语毕,盈芓便回了房,到了房内,安定下来,抬起手腕,瞧见衣袖上的血渍,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将衣袖中的信笺拿来出来,慢慢拆开。
信上写着
“爷,十八阿哥与雍亲王爷有染”
盈芓只看了个开头,就全身汗毛粟起,事情严重了,看来,有人盯住了这里,会是谁呢?信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也没有落款,不知这封信是要给谁的。
不对,盈芓忽然想到,信中也提及到雍亲王,事情不是冲着爷来的,是冲着四王爷去的,会是谁呢?
盈芓站起身来,将灯罩拿了下去,把信燃掉。
盈芓盯着红光,猛然间想到“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盈芓没有那么圣母,在她心里,胤衸就是天,别人要害自己的男人,她怎会允许?最毒妇人心,是形容手段狠毒的女人,从而做了坏事,而这里,用毒来形容,盈芓,简直就是美称,因为她要保护自己的夫婿。
哪怕,她发现了胤禛与胤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