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是让我触目惊心的。下体那勃起到发痛的鸡鸡被一只套着黑丝的脚践踏着。刚直的yin茎,竟然被踩得有些凹陷了下去,而那更顶端的gui头,却是被女人那灵巧到不像样子的趾头勾弄,摩擦。她的脚趾头简直好像是触器一般缠绕着勃起到发红的鸡鸡,然后一直来回不停的妖艳的上下运动着。
从肉眼里传来的视界来看,简直是无情地将我的身体捏在脚趾心里一样。
顺滑的丝袜在敏感纤弱的鸡鸡面前也显得太过粗糙了。那布满无数细孔的洞眼增大着脚掌的摩擦力,只是轻轻的触碰和挤压,简直有一种无数的细物攀爬到鸡鸡上一样。
悦动的波纹一下子沿着肉棒,扩散到身体里,我不像样子的浑身哆嗦起来。
那带着湿痕的足掌染上了我的先走汁,滑溜溜的沾到了那丝袜的孔洞里,我看得到,薇红的脚,一点点的从趾头顶端染上了半透明的颜色,几近透明的先走汁在那漆黑纯色的丝袜上显得泛白,淫靡的水光看上去湿漉漉的,脚掌一刻不停的在我的肉棒上磨蹭着。
“怎么这样子!”
全身的感觉都好像离我而去了,只有那根被女人踏在脚底,毫无尊严可言的鸡鸡上,不断的传来亢奋到可以冲乱大脑的快感。
薇红的小脚因为先走汁的润滑,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欲望的快感在不断积累,想要想要喷射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那被润得淫靡的水痕的丝袜给我的视觉的冲击感也越来越强。
我的先走汁,正在染透这个美女的丝袜,正在从外往内的,一点点濡湿她的脚掌。让我的痕迹,浸在薇红的身体上。
这种污秽的思想在脑海里泛起,跟着这股变态的思想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
想要想射出来了!
这是比和明坂在一起亲亲抱抱的舒服感完全不同的快感,假如说和明坂在一起是和清纯的女友互相抚慰的淡香的温馨。
那被薇红这样用几乎恶狠狠的踩弄,挤压gui头茎肉到凹陷,好像要把力道都渗到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里一样,那变态的淫玩,在起初的一阵心理上的不适之后,在无法抵御的难堪感过去后,竟然发酵成一种更加变态的反冲感。
真的真的就这样被当成是变态m男对待了。
被刺激到极限的身体,和被变态、屈服的景象,就好像是饮下了过量的兴奋剂一样,那是一种简单的、粗暴的极致亢奋。是抛弃了人类的社会身份和尊严,直抵生物本能的原始欲望的释放。
就好像是毒瘾一样的难捱。
很难堪很羞耻!
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过后,沉积在gui头里的欲望已经攒到极限了。
想要射精啊想要喷出来啊!
这种根本就难以启齿的想法,随着薇红的脚丫子在鸡鸡的不断磨蹭中,失去了束缚。
理性的反抗、社会道德的羞耻,在女人的脚掌下变得越来越无足轻重了,变得好像是无关紧要的杂念一般
可是,就当我要抛弃这些无所谓的想法的时候,薇红的脚用力的踩下来,完全无视我的肉棒的反抗,将它踏得半嵌到我的小腹里。这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我看到自己的鸡鸡在这样的践踏下被勒得好像是凹凸不平,两头粗中间细的怪模怪样。
薇红她的脚趾头,掌管着我的gui头。她的脚掌,踩在yin茎上残酷的禁止着精液的释放。
她的脑袋,像是高傲的女王一样高高的扬起,薇红的双手,自信而嚣张的叉在腰上。从我勉力扬起的角度来看,甚至可以看到女人那性感的红色蕾丝内裤。
那艳丽成熟的色彩就这样大咧咧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带着神秘蕾丝花纹的布料,那棉制紧缩在性器的最后守护,再加上它的主人的美艳的加持,本来无论对于男生们而言,都是无以伦比的诱惑。
可是对我来说,薇红那豪放大胆的刻意裸露,只能带给我更多的无助的折磨。
因为随着女人的摇曳动作,她的美脚,再度微微加力。那半曲着膝盖踏前的姿势,在别人眼里一定是非常具有御姐的强势特质吧。甚至那半故意的裸露出下流的内裤,也是豪放性感到妖艳。可是对我来说,这唯一的意义,就是我的鸡鸡被踩得更紧了。
被压制住的射精冲动,在看到这样那样的性暗示后,只会像是又往心火里头无情地扔了一把柴火一样让我更加难受。
想射精啊!
想要射出来!
手冲、自慰、手淫!什么都好,想要解脱不想要这样的折磨了!
我好像是变成了毒瘾发作失控的可怜虫,那种渴求快感的解脱,大脑的思考完全被下体的gui头所覆盖了。
想要喷射了,勃突发烫,鼓胀,却只能在无情的脚掌里被一点点地踩进自己的肚皮里。薇红脚底板上的褶皱,都在意识迷乱间好像是女穴里的肉壁意识在幻想想要想要进入到更柔软的肉腔里去啊。
煎熬每一秒都在加剧,就好像要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
“不要求求你我想要”
卷空脑袋的快感让我整个人都恍恍惚惚了,我带着哭腔向她求饶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足交这种变态的行为居然是这么的舒服。
我更不知道,我居然会被这样的变态的行为打败,变成一个变态的男生。
“哦,大姐姐只是随便露了一手罢了,小弟弟你想要什么啊!你妈妈没有教育好你,要清清楚楚的请求别人吗?”
女人在问话,可是从她那促狭的带着笑意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就是想要羞辱我的用意。
可是,我怕了。
就像是相声里的问答一样,一问一答,才有各种曲折变换。假如有一方就干脆利落的不再回应,气氛就会变得无比的尴尬。
这对于看上去好像是很喜欢调戏、愚弄人的薇红来说,一定是很不能容忍的事情吧。
我已经不能再忍了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在肉茎上的速度又在增快,仿佛是被催促起来一般,我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却只能无法动弹的躺在地上,任由对方的摆布。求饶的内容在喉咙口噎了良久后,终于像是忍不住般,我哭求起来“求求大姐姐让我射出来射出来吧!”
“不可以哦,年轻的男孩子正是身子最棒的时候啦,怎么可以就这样变成可怜的早泄男呢。大姐姐可是守护学校孩子们心灵的保健医生啊,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不得体的事情的发生的。”
薇红坏心眼的低下头,脑袋一摇一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