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逢取过支票,看着6桑子。
6桑子忙道:“股份变更需要找6氏的律师团队,我明天就把他们带过来。”
项逢说:“不必了,你只要签了这个,再为我做一件事,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结束了。”
他取过一份文件递给6桑子。
6桑子翻了翻,眉头紧蹙,瞪大眼睛问:“你想吞了申氏?”
项逢喝了口酒说:“申氏的黑色产业都被我实际控制,我现在想要的是申氏明面上的一部分股份。”
6桑子仰起头看着项逢说:“可是我手里只有3%,如果你要我可以转给你。”
项逢眸光一闪说:“你没有,申翰有啊。”
6桑子手指轻轻颤抖,面色煞白,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让我去管那个畜生要?婚约一解除,他必然恨死我了。”
项逢道:“如今我和申氏还没有撕破脸,就算撕破了,申氏也不过是大伤元气罢了,他申翰依然是申氏企业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项逢凑近6桑子说:“你难道不想看他一无所有吗?”
6桑子的眼神里满是慌乱,项逢继续说:“你难道不想看着他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避之不及的样子吗?他可是毁了你的人啊。”
项逢话锋一转,眼神晦暗不明,他继续说:“而且,你们不还没有解除婚约吗?”
6桑子浑身脱力地跪坐在地上,她想到了申翰威胁自己的话语,想到了孙沅大着肚子看着自己的眼神。
奢华的法式地毯阻断不了从心底泛起的寒意,涂着奶橘色甲油的指尖陷在地毯里,6桑子知道项逢说的没错,她不甘心。
凭什么她只是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呢?她6桑子要他们一无所有。
许久,项逢看到她的嘴唇翕动,听到她说:“好”
。
就这样,6桑子柔情蜜意地陪着申翰过了整整一个月,她佩戴精致的面具等待着一个时机。
直到有一天申翰暴躁地回到家摔了好多东西。
6桑子温声问:“你怎么了?公司有不顺心的事?”
申翰说:“资金周转不灵的事不知道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申氏的股票今天都跌停了,那帮老不死的一到关键时刻屁用没有。”
6桑子抚着申翰的背说:“既然他们不行,我们不如靠自己。”
申翰把桌子上剩的一个限量水晶摆件也给砸了,吼了一声:“妈的能怎么靠自己?”
6桑子说:“我也不太懂这些,不过如果你手里有别的投资大概会好办些。”
申翰抓了抓头,烦躁地说:“都是些不相干的企业了,零零散散的,也不是我在打理。”
6桑子面露急色地说:“那可怎么办呢?公司这样下去可不行,你之前就说那些董事不服你。”
6桑子看着申翰的表情,继续试探着说:“他们会不会就是看准了你没有多余的资金才——”
申翰眉头紧皱,脸上因为愤怒而涨红,“那怎么办?我能拿的出手的只有申氏3o%的股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