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魔障了,疯狂了,迷乱了……
一切结束后,甘愿重新洗漱了一番。
唇角早已经撕裂开,而身体,哪怕上了药且过了一天了,那些酸痛却并未曾减少。
甘愿觉得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给人虐待了的模样。
而且她隐约发现,洛川程在床上有点变态,他非常狠,非常凶,似乎有那么点……恨她。
这感觉有点膈应,却也不难理解。
八年前,不论怎么说,都是她甩了他,他如何可能不埋怨。
于是这些委屈和哀怨表现在床上,就有点疯。
她第一次给人口,若是她占据主动的话,还好受一点,但是他来弄,且那么疯,自然就……非常难受……
不过,她来主动的话,以她的技术,他不见得舒服,而且恐怕要很久很久他才能出来,体验不好。
但因为是他自己在那里弄,所以,非常快,大概是甘愿和洛川程所有里边最快的一次了。
反正他舒服就好了。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这些念头飘出来的时候甘愿对着镜子苦笑了一下。
一旦爱起来,就开始卑微。
她希望这段感情能他开心、快乐、幸福,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甚至在床上,都特别纵容他。
为了能让他爽,她好像变得不再重要了。
甘愿看着镜子里那个唇角残破,从脖子到锁骨都吻痕弥补的女人,轻笑,呵,女人,原来你也有这么一天,在爱情里迷失的一天。
而你,清醒地看着你自己……泥足深陷。
她觉得自己已经踩入沼泽,她只能被淹没。
慢悠悠整理好自己,甘愿这才回房睡觉。
洛川程坐在床头等她,按理说,把人欺负得那么狠,他应该歉疚的,但他没有,真的,一丁点都没有。
因为,这是他应得的。
他跟她,本来就是该在床上玩69的,所以口一下那都不算什么。
他只是有些心疼。
然后有些无奈。
太容易坏了真的。
都没怎么使,就一身伤了。
他明明想和她尝试各种体位,解锁各种姿势,却只能克制、忍耐、慢慢来。
这种憋着的感觉让他极其不舒服,却又不得不继续憋着的。
他突然无比希望时间拨到两年后,届时,心肝儿三十了,听说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到时候应该……可以很多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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