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三日,苏嫣都悉心照顾在墨墨身边。这孩子生的好看,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尤其是那双剑眉和厉邢有七分像。
袁老是被厉邢骗回来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再加上老头子知道苏嫣怀孕了,暗搓搓的怎么都不愿意走,就在厉家赖着了。
偌大的客厅,苏嫣,袁老,厉邢三人四目相对。
厉邢端坐在沙发上,深邃的眸底满是猜忌,尤其是他看向苏嫣的眼神,凌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让人难以揣摩。
袁老不着调的双腿蜷缩,顽童般靠在沙发上,一双精明的眸子看了这二人一眼,最后清了清嗓子,“厉总,我徒儿身份的事,你查不出的。”
这丫头有点真本事,袁老不清楚她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总之绝对不会被厉家捏着。
“她是我徒弟千真万确,能治墨墨也是千真万确,谁还没点私人隐情呢?”
袁老嘀咕,他看向装修奢华的墙壁浮雕,砸吧砸吧嘴,“奢侈!”
“您过誉了,凭您的医术,只要您说个数,我相信天底下会有大批人上赶着给您送钱。”
厉邢对袁老是极为敬重的,毕竟还有老一辈的交情在。
袁老听了,乐呵呵的笑了声,没大放心上,“你这么费劲儿找我回来,就为了这孩子?看来外界传闻不假,厉总和姜家那个小姐,果然不清白。”
“整个帝都都说,你和姜梨儿青梅竹马,可我听说你已婚了?”
袁老挑着眉稍,只是随口问了句,却换来了两个人的沉默。
南嫣淡然的坐在那陪笑,神色有些忧伤的看着对面端坐的男人。
厉邢脸色难看,像是被人撮破不堪过往。他骨节泛白,来回敲打着沙发,俊逸的眉头紧蹙,几分钟后不耐起身。
“已婚,老婆跑了。”
六个字,简单干脆,承认的大大方方。
他迈步离开,利落的给袁老整不会了。
“厉家向来出情种,这……渣男?”
袁老看着厉行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
“下次我得亲自给他把个脉!”
袁老说的一本正经。
他与厉家是旧相识,当年这小子父母的爱情也可谓感天动地,所以他自愧不如默默退出了,这一代竟没想到还是个多情种.
“他又没病,您为什么非得把脉呢?”
南嫣精致的面容有些疲惫,慵懒的靠在沙发拐角,一双腿微蜷缩在那,温婉美好。
“这你还不明白?”
袁老一副你还小,见怪不怪道,“我得看看他是不是肾虚啊!”
“这要是个渣男,铁定得阳虚三分!”
南嫣顿时听的面红耳赤,她轻轻咳了几声,“那个,师傅……厉总这方面,挺好的!”
每每想到厉邢结实的身躯,傲人的挺拔,长久的耐力,南嫣就小腿发颤,不自禁的脸红。
……
姜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