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修仙人未管他们的状态,只是道:“休言他事,接着讲修仙界这六百年之变。吾先前要尔等清心寡欲,勿要被男女一事所耽误的话,尔等可有放在心上?”
这些修士大多还未缓过来,看着殷王的眼神也异常怪异。
还是魏激
崇修仙人点头,魏激浊还是知道他喜好的,未在这种时候挑殷王的刺。
倒是殷王,看着魏激浊的眼神颇有些探究。
“他是魏轻愁的子孙,但与魏轻愁不同。”
崇修仙人与殷王传音,魏激浊与他祖父魏轻愁的确不是一个性子,但长得有三分相似,殷王看他这张脸,的确难以开怀。毕竟自己将殷王投入牢中时,魏轻愁对他动了刑。
殷王不会轻易忘了这种事,魏轻愁的下场也并不好。
但光凭魏轻愁之死,殷王可能并不满意。
“晋仇,你一向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去,竟也活得拘谨。”
殷王那玄袍上的暗色金丝在隐约闪烁着,花了崇修仙人的眼。
他现殷烈与殷王果真是长得像,只是殷烈并不如殷王好看。
“仙人讲过,心静意端,不为外物所侵,方可行大道。虢地的修士一直清心寡欲,婚娶之事已三百年未出现过了,双修那种肮脏之行更是不可能生。”
底下的修士说着。
崇修仙人恍恍地听,并不敢看殷王。
他与殷王一同双修过,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不是双修,而是他单方面的采补。
底下人却是越说越过。
“你虢地真以为自己是君子?是真正的修士?修士养心,但哪怕是天生的修士,也有七情六欲,不可能一开始便是好的。说不可能生是夸大其词。如按真事讲,便如我虞地这般,六百年前,崇修仙人讲完法,虞地便开始行教化之道。双修之人齐齐抓住,汇集在一起为其讲道。再由门下弟子监视之,训导之,持之以恒,两百年前仍现有年轻弟子在双修,虞地不敢忘仙人之言,仍使出万般方法使其改过。如此,今果无心思不纯之男女。”
“虞地掌门说得在理。”
“是这般,本道人所管之门派,及门派周边亦曾现过这些心不净,而妄图以双修之法走捷径的人,皆已教化,使其改正。”
“双修自是不可,平常的男女之情却也会误了修行,仙人本意当然不止双修,而是指所有感情,有情方起孽,欲
……
这些人为此说了许久,并无停下的迹象。
崇修仙人便听着,不时回几句,以鼓励其继续行此道。
“修士生子本就难,如今又要绝情少欲,如此下去,修仙界一千年都不会出几个幼童,这批修士老去,剩下的修士便愈少了。”
殷王给崇修仙人传音。
崇修仙人很喜欢这种感觉,且他们虽六千年未见,有些秘密却只他二人及天道知晓。
“灵气只有那么些,修士多了,争夺亦多,灵气耗得太快,天会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