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扬从外套里探出脑袋:“嗯呐。”
13。
他们持续着聚少离多的生活。
聚到一起也只是吃吃饭,睡睡觉。
睡觉是单纯的睡觉。
简抑在把俞扬吃到嘴以后,对性。事日渐懒散不热衷,大概是因为人已经到手,不用再采取极端手段挽留。
俞扬则仿佛是大脑关闭了性。欲这个程序,简抑提起再慢悠悠地启动,不提就干脆被遗忘。
另外就是,不大张旗鼓地做。爱,但可以腻在一块搂抱、亲吻。
简抑调侃俞扬说,他简直靠着亲吻就能存活。
“还是需要吃饭喝水睡觉的。”
俞扬严谨地反驳。
“你这时候不应该说,为了我能存活,你得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么?”
简抑晃一晃俞扬肩膀。
俞扬由着他晃:“那你不上课不教人表演了?”
简抑停止了摇晃,“蠢仔。”
他说。
14。
但也不是不做。爱。
如果时间合适,心情合适的话。
回南天雨声淅沥的下午,午觉睡得魇足,但脑子混沌地泛空,依靠着彼此的触摸才找回一些真实。
厮混了一个下午。
仿佛和窗外不会停歇的雨声一样,不知疲惫地在对方身上留下“存在”
的痕迹。
“晚饭吃什么?”
简抑问。
他下床找水喝,嗓音哑,腿软。
俞扬已经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有气无力道:“外卖。”
“外边好像没下雨了。”
俞扬补充说。
简抑喝完一杯水,又另倒了一杯,绕到床那边递给俞扬,“或者歇一会儿了,咱们出去吃。”
“也行。”
俞扬撑坐起来,双手接过水杯时还有点打颤,“下次悠着点儿吧。”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简抑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