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科进帐,几步走到了耶律岱钦身侧,“大公子叫您到大帐去。”
耶律岱钦听罢,先看向了景华簪,“姑娘在这儿歇着,我——”
没等他说完,景华簪淡淡一笑,“快去吧,定是有社么要紧事。”
耶律岱钦起身往大帐外走去。
。。。。。。
“那个女子留不得!”
俄日和木端坐在毡垫上,一副不可违抗的气势。
耶律岱钦坐在俄日和木对面,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半晌,阴沉出声,“为何?”
“皇叔,你来说给他听!”
俄日和木看向查干巴日。
须臾沉寂。
“扎那的人在前边鹤岭捉了一位景朝的将军,上了大刑,他说,景朝的那位公主身边只带了两位婢女,我和大皇子一致认为,你搭救的那位女子,与这俘虏所说的情况非常相似!”
耶律岱钦微微合下了眼眸,扬唇谑笑,不紧不慢的看向查干巴日,“皇叔,我一向觉得您是一个思考问题比常人有逻辑之人,怎么今日里,如此牵强的理由,您竟也信了?”
“她家里是开钱庄的,天子脚下开钱庄——”
耶律岱钦的指节重重磕在桌沿上,“搞不好这景朝的皇帝都得跟她父亲借银子用!带两个婢女有什么稀奇的吗?难道这大景朝除了公主,寻常人家的女子身边就不能带两个婢女了?”
“岱钦!”
查干巴日冷冷的看向耶律岱钦,“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耶律岱钦一下子噎住了,顿声道:“好!你继续说!”
“那人还说了,那公主身上携有景朝帝后的令牌,你既然不肯错杀,那我们就只好搜她的身了。”
“荒唐!”
耶律岱钦大喝一声,怒目看向面前的二人,“那是一个姑娘!按大景话来说人家还未出阁!清清白白的身子,你们怎么好意思去搜人家姑娘的身子!”
话刚说完,他也呆住了,他感到自己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在维护这个女子。
他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这般维护他,可他一想起她埋首哭泣的样子,想起她说起她的父母,他就觉得她的苦难是自己带给她的——
那时候他悄悄在心里自责过,如果他们没进攻景朝,她就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这好办的很!”
俄日和木腾的站起了身,冷笑道:“咱们带来的侍女虽不会说大景话,可搜身子这事儿她们还是干的来的!”
这话彻底让耶律岱钦没了反驳的余地。
“好,那随你们的便吧!”
“什么时候搜?”
“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