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爷的屁!”
郭江大骂,“你阿姐才是郭圣通呢!”
“爷的阿姐是阴丽华!”
那人道,“你不是姓郭吗?我今天还就收拾你了!给我打!”
“等等!”
郭江大喊,“你真是阴丽华的弟弟?”
那拳头已朝他招了过来,龟公一旁跺脚:“阴三郎,使不得,使不得啊!”
一片嘈乱中,郭江一边用手挡着脸,一边大喊:“我是郭圣通的仇人啊!咱们是一伙的,一伙的!啊——!”
这最后一声冲破天际,只惊得往来路人都抖了三抖,快步小跑不敢回头看这倡家了。
“停!”
那人道。
于是长随都散了开去。只见那郭江捂着下。身。正在地上翻滚,一边滚一边大声呼痛。
龟公是个有见识的:“呀!不好,贵客似是伤了子孙根了!”
————
一片凄惨中,郭江躺在床上,子孙根被大夫包成了一个巨大的粽子。
而罪魁祸首却搂着止兮,对着他的大粽子品头论足。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了郭江全身:“你为什么在这里?”
“来看热闹。”
那人搂着止兮笑道,“美人儿。你说这玩意儿好不好看。要是塞到你下头去……”
“恩~三郎,您真坏~”
那止兮扑在他怀中,粉拳乱捶,“光天化日之下,你就说这样的浑话了。”
“止兮,你真骚。”
那人道,“要不要今晚试试?爷知道你期待的很,你要是不骚,也何必专程从南阳来宛城看你。算算,爷都在你身上花了七八百金了。”
“爷~”
那止兮又是一通粉拳乱捶。
他二人这番调笑可是狠狠的刺激了郭江一番:“还要不要合作了!”
“你有什么值得我同你合作的?”
那人嘲讽道。
“自然是值得,”
郭江道,“你想不想知道你阿姐为何会突然病倒在宛城?我却知道,那日有个说书的老头子甚是诡异。不断与人讲同一段故事。”
那人脸色严肃起来,吓得止兮也不敢再调笑,好会儿,他道:“我可以自己查到。在宛城,我的人脉可比你宽广。”
郭江色变,他心头一滞,终发觉这信息分量不够了。
思之那同张英吃酒的刘家大郎面貌竟同郭况几分相似。他又有了主意:“若是我知道,谁是郭况呢?毕竟我是看着郭况长大的。他阿父乃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