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是恃醉行凶了吗?
她什么时候也会做下这种糊涂账了?
温迎敲了敲脑袋,有些懊悔,昨晚的她属实有些冲动。
温迎整理好思绪下楼时,阿奇刚在桌上摆好了早餐,“小姐,可以来吃早餐了。”
“人呢?”
“谁?”
温迎无言地看着他。
阿奇反应过来,“您在说傅先生啊,他回去了,他就住在旁边的别墅,您现在要找他过来吗?”
温迎在餐桌旁坐下,拿起一片吐司,“不找。”
阿奇以为她忘记了,“昨晚是傅总背您回来的。”
温迎撩起眼皮看他,没好气道,“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还需要他提醒吗?
她甚至清楚记得她昨夜是怎么占了男人的便宜,简直像是被美色勾走魂了一般,突然就头脑热。
阿奇老老实实地补充,“早餐也是傅总买的。”
“……那我要你这保镖干什么?”
温迎眼神慵懒地扫过去,单手撑头,“然后他就这么走了?”
阿奇点头,“傅总说等会出去stubai滑雪场。”
一听,温迎加快了吃早餐的动作,还上楼化了个淡妆,然后抹口红,一切就绪下楼,正好看到傅砚楼从门外走进来的身影,矜贵而挺拔。
他的背影映着潺潺流动的内卡河,华丽的迷人眼。
傅砚楼看向她,眼神平静,“莺莺,准备好出了吗?”
温迎垂眼,莫名的不敢跟他对视,“嗯,可以出了。”
傅砚楼自然而然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我们自驾过去,晚上回来,明天从这里出去柏林。”
看他安排妥当,温迎自然没有别的意见,“好。”
“还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温迎摇头,“都带上了。”
“那就走吧。”
去的路上是傅砚楼带来的保镖在开车。
德系大suV,刚好够五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