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遇,我们之间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周子?遇喉间哽了一下,心里窝着的不甘心的火,被她激得隐隐有蹿上来的势头。
“是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
他说得干巴巴,心中明明多少知道,她的这副样子?只是出于一种对外界无法信任的本能,是一种自我保护,但就是不想轻易宽容。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久旷,日?益张狂的欲望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缘故。
宣宁看着他,没说话,只是起身上前,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
“你说的是这种‘熟悉’吗?”
周子?遇抬手压住她的后脑,直接加深这个吻。
他像上了瘾,五指插入她的发间,让她不得有半分退缩。
这个吻便是解药,能暂时解他的渴。
可?是不够,一个吻而已,唇齿的触碰,已让他心口扯得一阵一阵疼痛,那种既难受,又舒服的渴望,只是暂时将?表面的洞盖住了,底下的空虚却在无声扩大。
半晌,他将?人放开,以防自己控制不住,直接越线。
“温习一下。”
他的目光盯在她微微肿起的嘴唇上,只觉得解气了,这才扶着她站稳。
“让你来,当?然?还有别的事,一会儿就知道了。”
他说着,看一眼落地?钟上的时间。
-
数十公?里外,白家那套郊外别墅内,白熠刚刚赶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白礼璋说话。
“这两天?气温太高?,这边的两个剧组都暂时停工了,古装的妆造要求高?,服装太厚重?,容易出意外。”
他今日?在附近的影视城看了看情况,回来见父亲,自然?要提一提。
“嗯,停工了好,还是安全为主。前年奚总那边就出过事,大意不得。”
白礼璋近来看他工作伤心,这样的酷暑天?气,也亲自到会被暴晒的影视城去,心中便觉得他顺眼了许多。
已经近六点,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打开,舒淑兰站在门口,一面换鞋,一面收了遮阳伞。
“这么热的天?,从车上下来到门口,都得打伞才好。”
她说着,白礼璋便已经起身过来,从她手里接过阳伞和?背包,搁在旁边的架子?上。
“就该换一天?再去的,”
他俯身在妻子?脸颊上亲一下,“快上去换身衣服吧。”
舒淑兰穿上拖鞋,转头冲白熠笑,一面上楼,一面说:“这个夏天?都这么热,我难道还要到秋天?再工作吗?不如早点完成,我可?不是爱拖延的人。”
白礼璋无奈:“好好好,知道了,淑兰老师是雷厉风行的人。”
不一会儿,舒淑兰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晚餐也已准备好,一家三口坐在圆桌边吃饭。
“都是从农场新摘的菜,照你爱吃的做的,快尝尝。”
白礼璋体谅妻子?今日?外出工作,特意吩咐阿姨做了一桌子?的菜。
“我吃着呢,”
舒淑兰冲他眨眨眼,不忘看向白熠,“还是让阿熠多吃点吧,都好几天?没见了。”
他们夫妻两个朝夕相伴,虽然?每日?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会分开,但到夜里,总是在一起的。而白熠如今已搬去自己的公?寓,每隔一两周,才会回来陪他们吃顿饭、过个夜。
白熠尝了两口菜,问:“妈,今天?工作怎么样,顺利吗?”
“还好,今天?状态不错,一首歌录完了。”
舒淑兰说着,筷尖慢下来,看一眼白熠,说,“对了,我在那儿还遇见小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