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问,是肯定。
窗外的雨似乎停了,灰蒙的天?也现出几分光亮。
谢柏彦迎上她的眼睛,唇角弧度微起,温和又情?深:“大概,只有你这条小笨鱼不知道了。”
好像很多事都寻不到什?么标准答案。
谢柏彦所处的家庭环境带来?的隐忍和优雅,绝对的掌控力和可靠性,他身边的同类大抵如此。
但虞清雨不一样,在乖顺听话的大家闺秀和无?所顾忌的肆意妄为中,她是另外一种。
鲜活又自由?。
“说起来?像是不太?清醒。”
徐徐嗓音略过她的耳畔,鼓噪着?她的耳膜,激起电流簌簌,缓慢地向下流动,聚在她赤红的心房处,无?所停止的悸动。
虞清雨怦然的心跳声几乎越到了嗓子眼,几乎一张嘴,那乱跳的心房便要肆意叫嚣着?什?么。
她茫然捂着?胸口,却不知道要去捂什?么。
“那你现在清醒吗?”
他的眸光一错不错凝着?她,声线含笑:“不清醒,但也不想再清醒了。”
“从?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不清醒了。”
眼眶灼烫,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拥挤着?寻找着?向外的出口。
虞清雨不想哭,闷闷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试图按下澎湃的泪意。
他的大手?在背后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像是在安抚一只柔弱的小动物。
无?言中,是明晰的情?意。
时间?在相互依靠中流淌,不知过了多久,虞清雨猛地从?他怀里直起身体,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忘记了,我要去炖汤了。”
刚要起身的大腿却被他按住,垂下的修长指骨再度攀上她单薄的肩背。
“别炖了,火气大。”
虞清雨愣愣地眨了眨眼,缩了缩肩膀,想要躲开他作乱的手?指,怀疑的语气:“……你别告诉我是那种火气大?”
谢柏彦低低笑起,低哑声线肆意撩拨着?她的心弦:“太?太?,我只是受伤,不是去做和尚。”
“你也知道你是受伤了。”
虞清雨想挡着?胸口,睡裙被扯开,想要压着?裙角,一片清凉又从?锁骨向下蔓延,她索性不动了,眼风横过去,“受伤了,还要乱搞。”
“和太?太?自然不算乱搞。”
他薄唇间?咬着?她的呼吸,将乱序的心跳也传递给她,又缓缓趋于同频。
虞清雨面颊上晕染上一层薄红的烟霞,她不敢去推,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小地躲避着?他的动作。
只不过有人很是恶劣,她越是躲避,他越是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