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呆住了,不知所措。回想了一下这一个月的自己,只觉得:错,错,错。
我知道,小瑶姐姐没错,我本身的性格可能也没错。但是这件事情错了。她对我的影响力过于巨大,已经严重扭曲了我的正常生活。小瑶姐姐强势到想要改造我,而我又特别在意周围人的看法,更别说是她的看法。性格和思想所限,我没办法成为她想要塑造的人。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我开始想要逃避问题,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和小瑶姐姐保持距离。
我第一次吃饭没有等她,放学后就自己跑到了食堂。
小瑶姐姐在食堂找到我,问我,&1dquo;你是忘了等我吗?还是故意的?”
我说,&1dquo;不是忘了。”
小瑶姐姐冷笑了一下,说,&1dquo;很好,那就很有意思了。”
我手一抖,筷子掉了,我弯腰捡起筷子放在一边,改用勺子。
小瑶姐姐讽刺我说,&1dquo;你是在等我帮你拿筷子吗?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未来的男朋友做吧。”
我十分诧异,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继续吃了两口。食不知味,坐立不安,我站起来重拿了一副筷子。
我当时是化学课代表,经常在课间去老师办公室抱作业。几乎每次都是小瑶姐姐陪我一起去的,手拉手穿过被阳光照透了的玻璃回廊。
那天我没有叫她,自己往那边走。小瑶姐姐看到我走的方向,叫住我说,&1dquo;我陪你一起吧?”
路过的小玉,大概猜出了我最近的态度和想法,过来打圆场说,&1dquo;要不我陪鱿鱿鱿去吧?”
小瑶姐姐沉默了一秒钟,突然笑了,说,&1dquo;那一起吧。”
我才开始走在她俩中间,小瑶姐姐来拉我的手,我假意摸头,实则避开了她的手。
然后拐弯的时候,装作自然,实则蹩脚地绕到小玉旁边,拉住她的手。小玉安抚地拍拍我的手,又紧紧地握了一下。她在说,&1dquo;别怕,我懂。”
小玉没有问过我怎么想的,但是她好像都明白,也都支持。
小瑶姐姐不明就里,但是敏锐的她感受到了我后退一步的冷淡。虽然我表现的不够自然,但态度十分坚决。她知道我要与她保持距离。她心高气傲,觉得我又在耍小性子,求关注,可能过一阵子自己就乖了。于是也没有问过我什么。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不冷不热的尴尬着。
分班后,我再也不主动找她,有时候她来找我我还会下意识地避开。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思想上的崩溃与混乱,真的是心有余悸,我用远离她为代价,保护自己脆弱的心。顾不得是否对她而言是一种无解的伤害。
我是善良的吗?我想不是的。出于自保,我可以去伤害无辜的人,说是自私更为恰当吧。
有一天晚上半夜被手机短信震醒。小瑶姐姐来四个字,&1dquo;我好孤独。”
我有点百味杂陈,一边心疼她,一边唾弃我自己。但是潜意识里,我在意的是,她说的是她自己好孤独,而不是她需要我。那么就是,可能她缺的是,任何一个可以扮演忠实听众和小跟班的玩伴和饭搭子,而不是特定的我。这个模糊的想法在大学得到了很好的印证。
我犹豫了两天才回复她,&1dquo;照顾好自己。”
她虽然不理解我态度上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听小静说她也很伤心难过,但她也没有想要屈尊降贵地来找我挽回什么。我们的关系,就这样,从沸点瞬间降到冰点。
再见面,就是保送时她来找我,她指责我抢走了属于她的名额。
心都碎了,哭成了狗。
~~~我是断更一周的羞愧之极的分割线~~~
小剧场之打球
网球那点事儿~
三月某日,某鱿状态不佳,教练质问,某鱿做无辜状:&1dquo;天冷,手僵。”教练不语。
四月某日,某鱿状态不佳,教练质问,某鱿厚着脸皮:&1dquo;天热,出汗。”教练忍了忍,不语。
五月某日,大风,某鱿打球频频下网,教练质问,某鱿做愤怒状:&1dquo;风也太大了吧,刚才的球明明过网了又被吹回来了。”话音未落,又一只球飞来,某鱿一不小心,球直地向上飞去,某鱿沉默片刻,严肃的说:&1dquo;教练,刚才刮的是上下风。”教练忍无可忍,于是某鱿被赶到小角落里挥拍一百遍&he11ip;&he11ip;泪奔。
六月某日,教练捧个搪瓷杯站在网边喝茶,某鱿球拍没握紧,球以极斜的角度飞了出去。话说当是时,某鱿并未看请球的轨迹,只听见一身凄厉的惨叫,&1dquo;是谁?谁把球打到我杯子里了?”某鱿狂汗,灰溜溜地跑去道歉,嗫嚅道:&1dquo;我不是故意的&he11ip;&he11ip;”教练一看是这个倒霉丫头,大手一挥,很大度地说:&1dquo;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没那个技术。”某鱿唯唯诺诺的点头,在转身的瞬间磨牙霍霍&he11ip;&he11ip;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
九月授衣,十月革命。
十一月烤火鸡,十二月腊八粥。
乒乓球那点事儿~
和爸爸打乒乓球。
球没过网,某鱿抱怨,这网高度不对啊,太高了吧。
球没上桌,某鱿抱怨,这板长度不对啊,太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