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背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翩翩公子,身高近七尺,偏瘦,身穿一袭白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乌黑的头发在在头顶梳着整齐地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玉冠两侧垂下两条淡绿色的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鼻若悬梁,唇若涂丹,真真能迷死万千少女。
另一匹马背上,一个仆人装扮的三十多岁壮汉,正在跟那位公子说着什么。
“少爷,走了半天的路了,该找地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了。”
壮汉颔首请示道。
那翩翩公子抬头望了望天,又在马路的左右两侧看了看,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马路两侧,路西是一大片庄稼地,已经收割完。庄稼地的地头有一块晒谷地,上面平铺了满满收割好的粮食,正在晾晒。
此时正值中午,艳阳高照,气温有点高,那翩翩公子和那壮汉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
马路西侧便是一个村庄,晒谷地正对着的一户人家,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张宅”
,一看便是有钱人家。
那翩翩公子在那壮汉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壮汉便下马,将马拴到路边的一棵树上,径直向那大户人家走去。
“砰砰砰”
几声敲门声,大门打开一个缝隙,从里面走出一个二十来岁,仆人装扮的小伙子。
那壮汉上前拱手行礼道:“小哥,我家公子今日来到贵宝地,有要事要与你家姥爷言说。”
边说边用手指向他家公子。那个小伙子一看公子穿衣打扮,像是官绅世家,便急忙去里面通报。
不多时,一个穿着锦衣玉袍的老者缓慢走了出来,那翩翩公子上前行礼道:“老员外您好,鄙人杨向祖,正要进京赶考,路过贵府,有一事要跟老员外言讲。”
那老员外看了看他,赶紧拱手还礼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要说,可进屋详谈。”
两人携手进屋。进得堂屋之后,分宾主落座,仆人端来茶水。杨向祖侧身向老员外道:“鄙人学习圣人之书时,有一道长也教授过我一些风水知识,今看员外家在晾晒粮食,故而进门劝一句,抓紧时间把晾晒的粮食收起来,一个时辰之后会有大雨降临。”
老员外哈哈大笑,“这位公子真是学识渊博,不光饱读圣贤之书,还涉猎神学之说。”
老员外捋了捋胡子,似是不信杨向祖之说,质疑道“现在艳阳高照,怎么会有大雨?”
杨向祖看老员外不信自已,便端正坐直,笑着对老员外说:“一个时辰之后,路西会降瓢泼大雨,路东滴雨不落。”
老员外自是不信,对杨向祖瞬间轻视了起来:“好,如果一个时辰之后真如公子所说,我便奉上白银二十两,如果没有下雨,还请公子抓紧上路吧。”
一个时辰之后,天气突变,一阵狂风过后,路西侧上空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路东侧却滴水未沾。
堂屋内,老员外看着不远处的乌云一脸诧异,而后满脸堆笑,起身恭敬地向杨向祖作揖道:“小先生真乃神人也,不知道小先生师从何方神圣,竟学得如此大的能耐?”
杨向祖赶忙起身还礼,谦逊笑脸道:“家师不让说出他老人家的名讳,还望老员外见谅。”
老员外看杨向祖有如此能耐,其实本想请杨向祖的师傅给他家看看宅子和祖坟的风水,见杨向祖不肯透露他师傅的信息,也就退而求其次,请杨向祖帮忙看看风水,并许诺了丰厚的报酬。
可杨向祖却推辞道:“家师告诫过我,三十岁之前不可给人看风水,待十年后,您我若有缘,再来府上叨扰。”
临走之时,老员外要奉上纹银五十两预祝杨向祖高中状元,可杨向祖死活推脱不收,更许诺十年之后若老员外找到他,必定为他圆了今日之所愿。然后跨步上马,继续踏上赶考之路。
杨向祖边赶路,边回忆起临出门之时,杨向祖的师傅,也就是那个老道士还交予了他一个信物,并告诉他,让他进京之后,务必要将信物交予那个与他有千丝万缕关系的重要人物。杨向祖一路都怀着震惊和激动的心情,遥望京城方向,加快赶路。
“快上课了,接下来的事情,我明天在给你讲。”
我看了看挂在教室的钟表,又摸了摸悠悠的头。悠悠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明天你可别跑肚拉稀生什么病,讲故事讲一半嗝屁朝梁了。”
我瞪了悠悠一眼,又嬉皮笑脸的跟她说:“不念我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