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皇后“病重”
,今年的除夕夜宴并未举办。
这一个年关草草便过了。
冬去春来,时间一下子到了三月里。
莞嫔的碎玉轩修葺好之后,她也便搬回了碎玉轩。
毕竟挤在惠贵人的存菊堂也不方便。
这几月来,皇上每夜都宿在承乾宫。
众妃嫔绿头牌已然成了虚设,左右皇上也不会翻她们的牌子。
旁人倒也还好,左右从前皇上也极少翻她们的牌子。
莞嫔心中自然不好受了,昔日她才是圣眷优渥的一个,如今骤然失宠,如何能好受?
太后因着皇后一事,如今也不好插手皇上宠幸谁,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苏拂衣是后宫之中唯一的贵妃,手握主理六宫之权,众人便要每日来承乾宫向苏拂衣请安。
众人哪里敢在苏拂衣面前放肆,每每请安时都规矩得很。
苏拂衣越觉得无趣,便让她们每月初一十五来便可。
而苏拂衣见日子越无趣,便生出来早些诞下皇嗣的心思。
左右为了更好的吸龙气,少不得要让皇上尝一尝甜头。
紫苏与芫荽知晓此事,心中十分欢喜。
日子无趣,有个孩子玩闹自然好过许多。
“娘娘打算自己孕育皇子还是放去别的妃嫔肚子里?”
紫苏问。
苏拂衣一本正经,“我与皇上的骨肉,还是不假手于人好些!”
芫荽道,“如此,娘娘是准备放入自己腹中自己亲自孕育了!”
苏拂衣勾了勾唇,“这样辛苦的事情,当然要皇上亲自孕育才好,上一世他戴了那样多的绿帽子,这一世自然要自己亲自生下孩子!”
芫荽闻言瞪大双眼,“娘娘,这若是被人现……”
“怕什么,便是有太医为皇上诊出喜脉,谁敢说?”
苏拂衣浑不在意。
紫苏道,“那倒也是,只等着孩子在皇上腹中孕育大了,娘娘再佯装生下来,如此便皆大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