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渝州又补道:“别多想,是作为上司对下属应有的关怀。”
别多想?
他现在只怕自己想得太少!
洛惟青飓风一般疯狂摇头:
“是这样的宋总,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十分、非常社恐!平时就不太愿意见生人!您不用管我,我就算自己一个人在家过年也会很快乐……”
说着就赶紧“滴”
地一声刷开房间门,叫嚷着“晚安!”
跑了进去。
“社恐?”
宋渝州站在不远处蹙了蹙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他望向那扇忽然被洛惟青关上的门。
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这个词的含义。
洛惟青进屋后,火洗澡上床,庆幸自己今晚逃过一劫。
却忽然又听见房间门“嘭嘭”
被敲响:“洛惟青,睡了么?”
他的小心脏也被这声音连带得嘭嘭乱撞,没法只能又爬下床打开门
“宋总?还有事?”
他只小心翼翼地开了一条门缝,望见宋渝州似乎也已经洗过澡,但头还只吹了个半干,柔软地搭在额角,映衬出的五官愈深邃。
“有事。”
宋渝州视线落在洛惟青短裤下露出的白净小腿上,又很快收回目光,指了指那条小门缝:
“但我进不去。”
“有什么事不能在门外说?”
洛惟青露出礼貌的笑容,“现在是深夜十一点,您堂堂集团总裁,为何执意要闯进一个助理的房间?”
宋渝州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因为有工作,需要和助理商量。”
“现在聊工作?”
洛惟青将信将疑地瞪着他,“真的假的?”
宋渝州眼里露出一丝玩味,微垂下头,隔着那条缝凑近:
“不然呢?你以为我作为堂堂集团总裁能有什么事,非要深夜和小助理聊?”
洛惟青眉心一跳,火后退拉开门:“哈哈哈,除了工作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