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跟他一起的日子,都在老太太的偏房,没一次敢叫出来的。
现下我是他正经的妾室,又是在他屋里,还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这么一放纵我。
我便得了趣,声音越来越大。
他似得了鼓励,手挪到我腿根处抚摸着。
没用多久,我便软成一团。
倒是他又折腾了两刻,才肯放过我。
帐子里连空气都是潮的,我强撑着拉开帘子透了口气。
就听外头将军的长随来报,说谢侍郎来了。
还带着郎中,要见将军与我。
我连忙爬起来换了衣裳,随将军一同前往。
到了将军的书房,谢毕等在那里。
正是那天晚上闯进房里的人。
他见我面色绯红,忍不住调笑。
「原本我府上母亲睡得不大好,想跟将军将遇知讨了去睡几天,如今看来,怕是将军舍不得吧?」
将军大咧咧盘坐下来,斥他道。
「你府上是没郎中还是没婢子,你日子过得这样不好,要不要我跟圣上说说,给你长长俸禄。」
把个谢毕吓得直摆手。
「我说裴将军,你到底是武将还是言官,怎的这张嘴,比我的还厉害。」
将军没再理他。
问他过来做什么。
谢毕说他父亲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便将大夫送到我府上来给我诊治。
我好生奇怪。
「谢侍郎,妾的身子已经康复,不需要再诊治。」
可将军却说,要将大夫留下。
自那日起,大夫又给我开了汤药,我一天两遍地喝着。
却不知这药汤子是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