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會心疼一個。」
覃厲一字一頓的說,「工、具。」
殷禮嗤笑一聲,滿目譏諷。
他確實是個工具,一個被肆意拿捏,隨意發泄的工具。
覃厲鬆開了握著他脖頸的手,抬起他的腿將人重拽入懷中。
「背對著我,跪坐。」
覃厲命令道。
殷禮照做。
他坐好後,覃厲捏著殷禮的腰,腰窩處的西裝褲微陷。
殷禮瘦了一圈。
覃厲的眼底閃過一片異色,但很快又恢復了冰冷。
「我知道的還有很多,比如……殷少爺身體上的傷,是因為你喜歡男人被家族所不容,常年挨打所致。」
「你說,要是殷家長輩知道你和我廝混在一起……」
覃厲沒繼續說,只是笑著用手撩開殷禮的襯衣,指尖掃過他的身上一條條結痂的傷疤。
冰涼的觸感讓殷禮打了個寒顫。
「你知道的真多。」
殷禮淡笑著。
「觸感不好。」
覃厲說,「不考慮討好我一下,讓我幫你去疤?」
殷禮:「我不想討好你,也不想去疤。」
他身上的每一條疤,是他辜負了傅清韞七年的罪證。
他要留著。
和這頭銀髮一樣,永遠留著。
覃厲默言,手掌撫過殷禮舊交疊的傷痕時倏地用力。
「今晚,我們來玩點更有意思的吧。」
第59章再等等我嘛,我會來找你的
殷禮身體輕顫,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閉上眼。」
覃厲命令道。
寂靜的黑夜下,殷禮沒有照做。
他合不合眼,覃厲都不會知道。
覃厲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條絲綢質的長條,蒙在了他的眼眶上。
殷禮被嚇一跳,渾身肌肉緊繃著。
覃厲將絲綢長條綁在他的腦後,殷禮被迫的合起了眸子。
所有的光線徹底被遮住,他失了光明墮於黑暗之中。
「覃先生玩得真花,這種事情沒少干吧?」
殷禮譏諷著。
「第一次。」覃厲答他。
寂靜之中,感官被逐漸放大,覃厲冷厲的聲音如切冰碎玉,沒由來的像傅清韞。
「昨晚我對殷先生並不滿意,今夜想好好聽聽你的呼吸。」
「……」
殷禮感到身前一涼,溫熱的覆感席捲而來,他險些失控的沉悶出聲。
在翻湧的欲色中,他咬緊後槽牙來維持理智。
覃厲在他身後洞悉著他的一切動作。
覃厲伸手將指尖塞入殷禮的唇中,「好好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