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始,后面的事便变得容易了许多。秦挽放开扶持分身的手,转而将铁铉的大腿撑成一字,方便他的抽动。
铁铉欲哭无泪的任凭秦挽为所欲为,真是恨不得此刻立即死去,便不用再受如此非人的痛苦。他可以感觉到被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就像紧绷的弦崩的一下散开般,裂口处又痒又痛,一定是流血了。
铁铉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恍惚,长时间的挣扎无效使他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下体处如凌迟般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撞让他有一种痛苦麻木的感觉。渐渐的,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法忍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铉感觉到置于体内的凶器再次变大变长,正是茫茫然的时候,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开始在他体内喷射。
早已无精打采的分身因为这意外的刺激开始蠢蠢欲动。
铁铉觉得后穴深处又是痒又是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就像是有便意,却又似乎有些不同。
抬眼看到秦挽微微松弛略显迷醉的表情后,铁铉终于发现一个惨烈的事实:秦挽把他当成女子来使用了。
等秦挽抽出身体时,铁铉无意识的打了寒颤,他似乎还听到了秦挽抽离身体时发出的轻微水渍声,这简直让人胆寒。
后方因为失去了填充物剧烈的收缩着,想关闭入口。铁铉也有了一种终于又活过来的感觉。
就在铁铉疲惫的陷入半昏迷状态时,却又感觉到身子被人猛的一掀,他被秦挽翻成面朝下趴的姿势。再次牵动的脊背疼痛,让铁铉微微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铁铉便再次被秦挽拉开腿,灼热的东西再次一鼓作气的破开刚刚有些收拢的入口。
铁铉微微动着唇,摇晃着头,眼神散乱起来。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已是谁,身后与自已紧贴的胸膛又是谁的,还有那不断摇晃着自已的身体,在平时只出不入的地方拼命搅动的又是什么……
他只觉得自已要被捅穿了,明明只在股间抽动的物体,似乎越变越长,能直捅到他的胃与喉道。
铁铉觉得作呕,然而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随着每一次被捅入时发出无意识的干呕。
秦挽根本感觉到不铁铉的痛苦,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已压着的是谁,是男是女,他连自已是谁也快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如果不重复插入抽出的动作,他就会死,会爆体而亡。
体内的热意似乎总也驱不散。下体硬得像块铁,只有不断插入那个湿润紧窒的地方,才能让他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
围住床榻的帏帐因为二人纠缠而轻轻拂动,桌上的油灯不知何时熄了,然而从紧闭的纸窗中透过的光线,依然使得帏帐上隐约映出两人的影子。
室内本是清冷的空气中开始弥漫淡淡的甜香,还有男子特有的麝香气息,令人蠢蠢欲动。
房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瑶姬。她伸手欲推,却又次次停了下来,终于叹息一声离开。
直到天入黑后,这间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秦挽着了件单薄的鲜红色深衣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
门板被用力甩动的声音惊动了这层楼的住客们。
大家虽都心怀好奇,却无人真的去问津。
燕南悠打开门看了会儿,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严青,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轻巧的踏出门外,将房门掩好。
途经一间房时,燕南悠听到门开,武天德踏了出来:“燕大侠,我同你一起去。”
燕南悠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他本就是不解为何秦挽暴怒而出,心里隐约有些担心,便来看个究竟,多一人少一人都无关紧要。
房门因为被甩上,并未完全关好,只是时不时的随着不知哪里传来的风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燕南悠伸手推开门,立即感觉到含有催情成份的香气扑鼻而来。但好在并不浓重,于是便挥了几下袖子散开气体,便直直走了进去。
武天德紧跟在燕南悠身后进了房,发现室内油灯未燃,显得极为昏暗。
只听哧的一声,燕南悠吹亮了火折,重新点起油灯。
武天德的脸正对着一张大床,床前的帏帐微微动着,有微弱的呼吸声从帐后传来。
燕南悠伸手将帏帐挽起,武天德便立即闻到一股略显浓重的甜到发腻的香气,红得能烧人眼的床褥与轻纱,床上卧着一个神情憔悴,双目紧闭的男子,剑眉,鼻梁很直,唇有些厚,显得此人忠厚老实。
“你先出去!”
还不待武天德再多看一眼,燕南悠便堵住了视线,下起了逐客令。
燕南悠虽言辞霸道,但武天德并不生气。他看清了那个男子正是铁铉。因为视线缘故,他只能见到铁铉裸着上身,但没有伤痕,他不明白为何铁铉显得如此虚弱。
秦挽未离开之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非关癖爱轻模样
“你这一个月都只能吃流食,忌荤腥,解手可能会有些不适,我已配了些助你通畅的方子,呆会儿找人出去替你抓上几付,你只要挨过这几日,之后便会好些……”
燕南悠边说边从放在一旁的水盆里拧了把湿巾,然后挽着袖子替铁铉擦了擦脸。
铁铉静静的看着燕南悠,脸上的表情倒十分淡然。燕南悠看着不禁微蹙起眉来:“铁铉,你心里若是难过,直说便好,一个大男人不要为了丁点小事就半死不活……”
“我没事,不过是没什么可说的。”
铁铉突然失笑,把燕南悠吓得又是一愣。“我只是突然想通了点事情。”
燕南悠看铁铉的神情不像有异,慢慢也松了口气:“刚才是我语气过重了,无论是谁,遇到这种事未免都会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