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在hs工作加上實習期也才兩年多的時間,這年假也只有五天,結果現在她已經請假加上周末已經第八天了,她跟人事部的人關係都還很好,難怪人事的人都著急了。再不回去,就直接被辭退了。
虞冉琢磨著時間,也點頭給那邊的人一個確切的答案,轉頭準備給虞清懷吱一聲。
結果虞冉都還沒有來得及撥號,又有人把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虞冉表示很想要掐掉電話。但是剛才人事部蘇萌萌的電話讓她不得不重視,虞冉接了起來。
「虞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曠工!」電話那頭傳來了馮學茂的咆哮。
虞冉:「。。。。。。我有請假。」
「你請假得到了上級的批准嗎!還有你有那麼長時間的請假嗎!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馮學茂在m市等著虞冉回來跟自己好好解釋在街上遇見的那個男人,可是哪知道虞冉根本就沒有回來,還給什麼解釋。今天他路過人事辦公室,就聽見負責考勤的蘇萌萌給虞冉打電話,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後,馮學茂就已經徹底暴走了。
沒有哪家公司喜歡無故曠工和總喜歡請假的員工。
虞冉的眉頭已經徹底擰在了一起,她將手邊的電話拿著距離自己的耳朵稍微遠了一點,馮學茂的大嗓門簡直吵得她的耳根都在發痛。
「我請喪假。」在男人終於說完後,她才冷靜開口。
「我不管你什麼假,我要你馬上。。。什麼假?」馮學茂的腦子慢了半拍,聽著虞冉的聲音,終於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兒。「喪假?你怎麼了?你是B市人?」
女子纖細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眉心處,帶著微微厚重的力道在額頭上研磨,「是。」
「是這樣麼?可是那天我可見你。。。。。。」
「你需要我把死亡證明拿到公司給你看嗎?!」虞冉截斷了他的話,聲音冷冷的。
這就有點不厚道了,馮學茂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頭,腦子裡卻還在想著那天出現在天橋下面那個力氣巨大聲稱是她男人的那人,那究竟是誰呢?只不過現在不是問話的好時機,馮學茂也知道不能把虞冉逼急了,不然說不定那瘋女人又拿著高跟鞋來收搓他。
「那你也要早點回來,看看現在你都請了多少天的假期了,公司這邊的人航班安排很緊湊,沒有多餘的人能來頂你。」這次流感hs公司里病倒了好些人,公司崗位離不得人倒是真的。
虞冉看了聞也知道,m市靠近東南亞,每次有什麼疾病這邊都是「重災區」,「我明天就回來。」
就算是沒有馮學茂的這一通電話,虞冉也是想著要回去了。她結束了跟馮學茂的電話後,就準備給虞清懷吱一聲,結果電話那頭剛接通,就聽見了虞清懷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
「行了!別爭了!要多少錢,你說!」顯然這句話都還不是對這她講的,虞冉琢磨著自己打電話是不是不是個好時機,她想著是不是要掛斷,結果那頭的吵雜聲已經漸漸小了,接著就是虞清懷的聲音了,「冉冉?怎麼了?」
相比於前一句,這句話就要溫和許多了。
虞冉沒有問虞清懷那邊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告訴他自己明天就要準備回去上班了,有事情聯繫金助理。
「這麼快?」那頭的虞清懷鎖住了眉頭,顯然是有些為難。他剛回家的時候,在老宅門口就被人堵住了,現在走到了院子裡,這才安靜了些,「這樣吧,你在離開前抽空回來一趟,有些文件你簽署一下。」
29、ch29。。。
虞家的老太太的後事現在料理了,自然就會面臨一些財產分割問題。雖然明面上虞家就只有虞清懷這麼一脈,但是暗地裡誰說得清呢?錢嘛,大家都愛,對於有的人錢就是像毒-品一樣的東西,會讓人發瘋的。
虞冉聽了這話,同時也擰了擰自己秀氣的眉毛,「什麼文件?」
「你奶奶手裡還有些股權。。。。。。」虞清懷硬著頭皮說,他知道這事情對於虞冉來說不會是什麼好的回憶,當初他們虞家仗勢欺人,瞧著傅家沒落了,沒有後台了,從傅佳手裡硬搶過來的。虞冉那個時候雖然很小,但是也是知事的年紀了,不可能沒有印象。
果真,在虞清懷說完這句話後,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嗤笑,「不早就說過了嗎?那些不我稀罕,不要!」她倒是灑脫的很,好像是根本就不知道有些人早就為了這些股份搶紅了眼睛。
虞冉坐在凳子上,面上的表情冷淡又帶著一抹譏諷,她說了不稀罕的東西就是不稀罕,可不是裝腔作勢,拿喬什麼的。
虞清懷又是羞愧又是無可奈何,「那原本就是你母親的東西,怎麼說你也不應該讓它落在別人手裡不是?雖然以後爸爸身後的東西都是你的,可難免不會有人紅眼,你現在拿點傍身也好。」他還想要勸說,聲音又降低了一個分貝。
虞冉有些猶豫了,其實她現在不缺錢,當年傅家的那些事情,牽扯的利益是挺多的,幾乎是整個地區都被翻牌重洗,抖落出來的貪-官不在少數,可這裡面傷及無辜的自然也不好說。
後來,上面換了人,腥風血雨的那段日子終於過去,那些蒙受了不白之冤的人也漸漸梳理了出來。經過了這麼一場暴風雨後剩下來的人,無一不是被提拔,而傅家,原本也是應該在平-反之列,可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傅家的老爺子早早挺不過去就去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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