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裡帶著幾分打,然後自己在這邊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對著那頭的人說了一句「我掛了」後,就真的直接掐掉了電話。
金潯潯:「。。。。。。。」
金潯潯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容易,這廂她才剛剛「被掛斷」了虞冉的電話,很快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看見屏幕上閃爍的名字,金潯潯很懷疑這虞家的倆父女就是商量好了好折磨她的。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才是大老闆,就算是心裡暗自琢磨著這不對付的倆父女,金潯潯還是接起了起來。
「喂,虞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果然是「高級鐘點工」,就連是跟人交流的語氣都能自有切換。
虞清懷才開了會出來,他是有時間就會給金潯潯打電話問問關於虞冉的生活,不過最近打電話尤為頻繁,要不是這麼多年金潯潯都在虞清懷手下做事,她都快要以為自己的老闆愛上自己了。
「最近冉冉有沒有跟什麼人走的比較近?」自從上一次虞冉在醫院隨口那麼一說的「結婚」,虞清懷整天都是提心弔膽的,生怕自家的閨女一聲不響地就扯了結婚證,然後再一聲不響地生了娃,他就喜當爺了。
金潯潯眼皮一跳,「有啊,冉冉一直跟池菲小姐走得很近。」
虞清懷覺得自己高價聘請的這個助理什麼都好,就是閱讀理解的能力太差,他不由清了清喉嚨,假咳了兩聲,「那個,我是說異性,異性!」
金潯潯現在兩隻眼皮都跳了跳,「大約是沒有吧?」她昧著良心說。
「大約?」虞清懷顯然是不滿意這個回答,「那究竟是有還是沒有?」
「。。。。。。沒有!」助理也是需要知道孰輕孰重的,要是現在她把穆叢給供出去,金潯潯跟虞冉也生活了這麼多年了,她想要是虞冉知道了,第一時間就會炒了她。
沒錯,在金潯潯的眼裡,虞冉就是這麼一個「重色」的。
虞清懷不疑有他,畢竟金潯潯照顧了虞冉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出過什麼紕漏,但是他還是有些懷疑,畢竟虞冉這個人做事情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那她前段時間還說什麼結婚不結婚的!哎,這孩子!」虞清懷嘀咕著說,金潯潯卻是聽得出了一身冷汗,正想要自己要怎麼虞清懷這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男人就說了一句「掛了」,就像是剛才的虞冉一樣,直接掐斷了電話。
金潯潯:「。。。。。。。」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這掛電話的風格也是遺傳的?
虞冉倒不知道現在虞清懷想得那麼多,她掛了電話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公寓的廚房虞冉很少踏進來,在家的時間,一般都是金助理負責三餐,不然就是外賣。金助理在做飯的時候虞冉還真不怎麼好奇,可是現在換了一個人,變成了穆叢的時候,虞冉就忍不住想來看看了。
她想不到那麼風光霽月的一個人,竟然也會下廚。
穆叢身上都還繫著一根淺粉色的圍裙,九成,是虞冉買回來就用了一次的。現在這粉嫩的小姑娘的東西系在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的腰間,這畫面是有些喜感的。
虞冉看見就當即笑了出來。
穆叢側目,「進來做什麼,油煙味兒濃著,出去玩兒吧。」他完完全全都把這姑娘當做是孩子了。
虞冉噘了噘嘴,「想看你做飯呀!你說以後咱們在一起,是不是都是你做飯?」她眼睛眨巴眨巴的,穿著一身粉□□白的睡衣,站在廚房門口,像是一朵掐尖兒的水仙花,嫩得讓人想要犯罪。
37、ch37。。。
穆叢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她的身上收了回來,然後切著砧板上的芹菜,「嗯,你不願意的話還能怎麼樣?」他的語氣帶著無奈地妥協,卻充滿了縱容。
聞言,虞冉的雙眼就變得彎彎的,她走進來,細胳膊兒細腿兒地就靠著裡面的冰箱站著,看著穆叢切菜的動作,嘿嘿一笑,「長大人,你真好!」什麼都依著她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這稱呼,穆叢無奈搖頭,算了,隨她去吧,誰叫她都還是個孩子呢?他有理由慣著她。
根據冰箱裡的食材,穆叢準備做一個芹菜燒雞翅,京醬肉絲,炒個秋葵,廚房裡因為昨晚上金助理來的時候就泡了一匹海帶,中午還可以做一個海帶湯。
可虞冉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現在這些都是穆叢一個人在處理,虞冉有些躍躍欲試。
「我來幫你吧!」她說著,就擼了擼自己原本就是中袖的睡衣袖子,將兩隻光潔像是蓮藕一樣的手臂露了出來,那模樣倒還真的是想要「做大事」的人。
不過,也就看著像是罷了。
穆叢就看了一眼,眼皮就狠狠地一跳。
男人和女人始終是不同的,他常年生活在兵營中,就算是見到的女孩子也大多數因為常年的鍛鍊變得健美的體格,哪裡見過這樣的像是小樹苗一樣的,好像被風一吹就會倒下去的小身板?
那潔白的手臂,在從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光線中,好像白得都要發光了那般。細細的一截,就連是一個紅痕都沒有。穆叢看了一眼,就想要將那姑娘的衣袖給放下來。
放下來做什麼?當然是藏好啦!除了他,誰都不可以看!
虞冉就看見那個開始都還拿著菜刀在砧板上「鏗鏗」切菜的男人突然朝著自己走來,男人的步子很大,廚房也就只有這麼巴掌大塊地方,不過轉眼,高大的男子就站在了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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