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钦觉得麻烦了蒋劲一个上午,还是蛮不好意思,出于感谢的想法,姜钦没有钱,因为林又延没有给他钱,林又延会直接帮他安排好要用的东西,反正吃都是回家吃,住也在家里住,担心给了姜钦钱,姜钦又跑了。
姜钦想了一圈还是没有敲定送什么,看了看花房里以前林妈种的花,姜钦偶尔会回来给花浇浇水,不过家里的花房都是智能的,不理睬也不会怎么样。
看了眼开的正好的花,姜钦决定送一捧花吧,规模不大。几束就可以了,而且他以前学过一些皮毛,自己亲手弄的,感觉更有诚意。
选了黄色的洋桔梗,和白色的茉莉,又香又美。姜钦知道黄色玫瑰的花语是感恩,但是花房没有黄色玫瑰,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个黄色的花做主花。
拿出以前还剩下的工具简单包扎一下。看起来还是很漂亮,鲜花估计这么弄都不会丑。
姜钦把花装进礼物袋里面,准备明天悄悄塞到蒋劲的课桌下,找到班级群,加上蒋劲的微信。
不一会儿,姜钦就看见蒋劲通过自己了。他也不说什么。他准备明天塞进去以后发信息说花是他送的,这样就不会太尴尬。
姜钦鱼触腕那么粗的鸡巴,还有一截柱体露在外面,像吃撑了一样,穴口边绷的紧紧的,白白的,随着男人慢慢进入,竟然像个无底洞那样,蠕动着把那截柱体吞了下去。
姜钦被自己下体的性交给看呆了,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和林又延的下体交合。
“我给你看看小骚逼怎么一点点吃下整根鸡巴给你看看,好不好?”
男人粗重的声音在姜钦耳边响起,带着玩味。
姜钦看着镜子里的大粗阴茎从自己肉穴拔出来,阴道里面幼嫩的红肉都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在穴口边上,阳具完全离开的时候,花穴发出大大的“啪”
的一声,像是不舍得它离开。
大鸡巴一离开,合不上的骚洞里面的骚水和精液就涌出来了,穴里面看起来泥泞又湿润,很脏。明明姜钦还没有被干的时候,那里还是紧闭的小鲍鱼,现在却被干得烂熟的花穴就是被完全绽放的的肉花,而且是肉色的兰花,两瓣大阴唇是两瓣大花瓣,里面薄薄的小阴唇是两瓣小花瓣,偏上一点的紫色的立起来的小阴蒂是肉兰的花蒂,被操开的不见底的幽洞是花的输精管,接受外来的花精。
兰花高洁,姜钦的肉花却在热情的蠕夹鸡巴进入自己的花房里,淫荡又涩气。
林又延的鸡巴又粗又长,看起来和姜钦的手臂差不多,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紫的发黑,像凶具。抵着姜钦艳红的穴口,慢慢抵进去,本来那里应该放不下这么大的东西的,但是林又延的鸡巴硬的像铁,沿着两瓣往下,压着阴蒂,抵进去不断劈开沟壑的肉壁阻拦进入更深的幽洞。
姜钦就这样看见那根紫黑的大肉臂被自己的阴道紧紧包裹起来,消失在穴里面,留下被茂盛的黑硬阴毛将姜钦的会阴完全挡住的画面。
姜钦看的下边更湿,脸又红又热,生理上十分情动,看着那根柱体不断地进进出出,爽的欲生欲死,很快被林又延操上了高潮,把林又延鸡巴来的精吸了出来。
林又延把姜钦抱到淋浴口处,在水下站着,拖着姜钦的腰胯,干姜钦的后穴,射了一次,嫌这个姿势放不开,插的不够深,把姜钦抱到墙上,让花穴直接坐在林又延的鸡巴上,幸好囊袋太大,不让姜钦就要被林又延干穿了。
后来姜钦被插晕了,后面的事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清晨的时候,林又延把他用被子包好,把睡梦中的他抱上车。
姜钦醒来就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是一个密闭的房子,只有一扇窗户,外面装着防盗的铁柱,可能是傍晚,透过窗可以看见一些昏昏沉沉的光线。
姜钦靠微弱的光线,靠着手部触感摸到了一个开关。打开,灯就亮了。这下姜钦才看清整个房子的模样,全白的,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米黄色的大床,往外面走,可以看见一个浴室和一个坐厕,还有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姜钦可以看见镜子里脸上发紫的掌痕,和衣服外面的吻痕。
走去唯一的门那里,推不开,被上锁了。姜钦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沉闷的脚步声,姜钦看着门被打开了。
林又延穿着一套灰色的西装,戴着银灰色的眼镜,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和几瓶水。
看见姜钦坐在床边,问“醒了?”
姜钦看着他走进来,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他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见到他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林又延,你又要囚禁我吗?”
直勾勾地看着林又延的眼睛。
“谁叫你怎么不乖,老是想跑,三年前两个穴都要被我操烂了,还想着离开我。”
姜钦感到恶心透顶,“你就是个变态,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恶心的人。”
把粥拿出来,拿个勺子喂给坐在床上的姜钦。姜钦偏过头不吃。林又延也不生气,把粥放到地上盖好。
“不饿,就上床,等你生了孩子,我们就结婚。”
林又延脱了自己的裤子,内裤上的粗大仿佛要爆出来,看着姜钦不情愿的婊子样,起了玩味。
“过来,帮我把内裤脱了。”
命令的口吻。
姜钦迟迟没有动,林又延缓声威胁:“不要逼我生气。”
姜钦被盯的发咻,不情不愿地靠近林又延胯下,把他内裤脱下来,里面的粗大立即弹出来。姜钦看见那个东西就想避开,往后面躲。
被林又延直接捉住脚腕,接着林又延整个人压在姜钦的身上,让姜钦挣扎不了,“你走开,唔……死强奸犯。”
林又延起来,一只手把姜钦的两个手并起来举到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姜钦的内裤脱下来,扔到地板上,两根手指找到那处棉软,直接插进还干涩的肉道里。
草草扩张了几下,把手抽出来,接着掐住姜钦动弹欲逃的腰,不顾姜钦的挣扎,大鸡巴往中间那个肉洞插进去。
没有犹豫地一寸寸挺进。
林又延干了姜钦一次,姜钦满脸通红,汗水泪水淌湿了脸,嘴唇因为太久没进水,缺水的发干,姜钦渴的受不了,“我好渴。”
林又延给姜钦倒了一杯水,姜钦赤裸的半躺在被子下咕咚咚地喝完了,“我饿了。”
太长自己没有进食,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姜钦吃的很快,不过林又延喂他的动作更快,很快一碗温热的海鲜粥就被吃完了。
姜钦吃饱了,林又延看了眼手机,把他压着又干了一次。然后又走了。
走之前,姜钦问林又延这里是哪里?
林又延没有告诉他,面无表情地锁上门走了。第二次来的时候是早上的6点钟,给姜钦又带了水和粥,还带了一条固定锁链,把姜钦的脚锁着,另一端固定在墙上应该先前就打造好的锁扣上。锁链距离连门都碰不到,就只能去上个厕所。
“林又延,你就是个死变态,畜生,狗娘生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