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时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何时被沈岸抱着换了位置的,只知道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跨坐在面前人怀里。脑子清醒了两秒,她想要张嘴提醒他这儿是办公室。
可刚张嘴,沈岸便再一次顺势而入,含住她的舌尖舔|砥。
早就过了下班时间,外面的助理也早就走了。
总裁办公室里,包括这一层都静悄悄的。安静的时候,所有气息都会被放大,姜青时听到自己和沈岸的心跳声,呼吸声。
良久,她朦朦胧胧睁开眼,对上面前人深邃的,勾着欲望的眼瞳。
“你……”
她耳廓泛起红晕,双颊更是酡红,“这儿不好……”
闻声,沈岸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地问,“哪儿不好?”
姜青时嘴唇翕动,却说不出所以然。
最后的最后,她在沈岸的诱惑之下松了口,也松懈了身体。
办公室内时而响起暧昧的,让人面红耳赤的低吟声。
……
紧闭的办公室门关了很久。
久到楼下加班的公司员工陆续下班,姜青时和沈岸才从办公室离开回家。
一路,姜青时都羞赧的没有和沈岸说话。
到家,她急匆匆地往浴室跑。沈岸眉梢眼角都挂着笑,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跟着她进了房间,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
在办公室没有完全尽兴的两人,默契地放纵,将自己交予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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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冬天来得很快,过得也很快。
姜青时和孟今雪的工作室在元旦这一天正式开业,两人原本以为,她们工作室选址偏僻,定价不便宜,过来买画,或是找两人做订制画的人不会多。
刚开始时,她们俩甚至抱着亏本买卖的念头做的。
却没想,开业之后找两人做订制画的还不少,来工作室看画,买画的人也不少。
最初,姜青时和孟今雪都以为是沈岸梁怀他们给人介绍了,问过后才知道,他们还没给人介绍,工作室的订单就已经多了起来。
为此,沈岸甚至觉得自己每天见到老婆,和老婆相处的时间都少了。
农历新年这天,姜青时他们两人和徐女士一起过的。
徐女士来海棠园吃饭,被姜青时留在海棠园。
吃过饭,一家三口窝在客厅看春晚。
看到一个催婚催生的小品,徐女士转头看向两人,旧话重提,“青时,你和小岸也结婚好几年了,还没打算要孩子?”
话落,怕姜青时不高兴,徐女士连忙补充,“我不是要催你,更不是给你施压。”
她实话实说,“我就是问问,我前几天参加聚会,总有人关心你们俩情况,所以我来问问你们。”
听到徐女士的话,姜青时和沈岸对视一眼。
其实,徐女士参加的那个聚会,姜青时知道。徐女士没有把全部事实告诉她,聚会上,确实有熟悉的长辈关心姜青时和沈岸的情况,但更多的是,徐女士一个朋友的儿子抱了孙子,她也想抱孩子了。
“妈。”
沈岸听着,浅声道:“青时的工作室刚开业,她也还年轻,我们不着急。”
徐女士不赞同地皱了下眉,却没多说什么。她点点头,看向姜青时,“忙工作也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过劳累。”
姜青时笑说:“知道了。”
不催生,徐女士开始催婚,“你们不是说要重新办一场婚礼吗?地点定了吗?”
沈岸那次求婚之后,徐女士就开始频繁的出差,连元旦也只是匆匆忙忙飞回来参加了姜青时工作室开业典礼,就又飞走了。
因此,她一直没有来得及关心两人婚礼进展。
这个问题问的好,姜青时也很想知道。
她转头,拉着徐女士一起看向沈岸。
被两人盯着,沈岸兀自笑了笑,“在准备。”
徐女士瞅了眼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儿,关心道,“需要我这边帮忙吗?”
沈岸摇头,“妈,不用。”
徐女士点点头,“行,那你这边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