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你住宿了,妈妈一周接你一次,这学期结束,咱们就转到三江县上学。”
“可以。转不转学,到时候再说。”
陈功说。
安顿好一切,欧阳雪又收拾了自己的衣服,放在车上,去陈浩工作的酒店找他。
服务员大姐说“刚才还看到陈浩在这呢,这会儿去哪里了?你去后堂找找。”
欧阳雪在后堂没看到陈浩,正准备离开,“乒,乓”
食品储物间里传出东西掉落的声音,她走过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
她站在门外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多站了会儿,正准备走,传来了陈浩的声音“走了。”
接着是男人和女人压抑着的喘息声和表白。
“想死我了。”
“我也想。”
“哦,你才是女人,我那老婆就是条死鱼。”
接着是热烈地亲吻。
欧阳雪又敲了敲房门,如果说第一次敲是无心,这次就是故意,她就是想坏了他们的好事。
女人说“真的有人。”
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声。
门开了,女人穿着短裙,头散乱,衣衫不整,男人塞进裤子的衬衫一角从裤门处跑了出来。
欧阳雪想起儿子给她的提醒,儿子没有猜错,倒是自己低估了陈浩。
陈浩抓住欧阳雪,怕她会打女人,让女人从欧阳雪的身边溜着缝跑掉了。
欧阳雪不怒反笑,吓坏了陈浩。
“欧阳,我们什么都没干,我们在对帐呢!”
“你们在干什么还重要吗?我问你花花是怎么掉下去的?”
“花花是自己跳下去的。”
陈浩狡辩。
“窗户的防蝇网都好好的,它怎么跳下去的?”
“欧阳,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喝酒喝傻了,昨天,我做了什么我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地上,你们都不在家,花花也不在家,我不知道花花已经死的,欧阳,欧阳,真不是我干的。”
陈浩急赤白脸。
“陈浩,我们离婚吧!”
“离婚?欧阳,你别总把离婚挂嘴上,孩子都那么大了,还离什么婚?”
“花花也是我们的家人,你能把它扔下去,早晚会把我和陈功扔下去,更何况你就差被我堵在床上了,还不离婚?我们还维持着这段婚姻有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告诉所有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我是死鱼?陈浩,我们放过对方吧。”
“欧阳,我和那个女孩儿,我们没什么的,她才23岁,我多大了,我怎么可能会跟她有关系,你相信我。”
欧阳雪看着面前这个聒不知耻的男人,转过身向一楼走去。看见女子换上了工装,正坐在餐桌边化妆,她已经从刚才的惊悸中缓了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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