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喜欢开门见山,那么孤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朝凤楼是孤的,准备在你苏家定一批五良液。”
苏秦道:
“二殿下,草民有伤在身,目前暂居王府,生意上的事都是草民二叔在操持!”
姬玉峰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苏秦这话说的,颇为不给面子。
气氛一瞬间陷入寂静。
洪铁仍是大大咧咧地坐着,目光扫过众人。
吴温和喜儿低着头,脊背沁出冷汗。
姬玉峰盯着苏秦,二者对视着。
良久。
姬玉峰突然笑了一下,道:
“谁说苏家嫡长子是个纨绔?常人谁能有这份胆子?敢和孤如此说话!”
苏秦不卑不亢,拱手道:
“二殿下莫怪,近来草民经历了太多,实在不想继续处于风口浪尖了。”
姬玉峰拿起茶杯,把玩起来,道:
“不想处于风口浪尖?好!好!好!既入京城,哪有全身而退的。
既然你不打算站在孤的身旁,那孤也就不再强求了。”
苏秦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躬身道:
“多谢二殿下谅解,草民,告退!”
姬玉峰没有说话。
吴温连忙走过来,将苏秦和洪铁送出了听潮楼。
雅间里,只剩下姬玉峰和喜儿。
喜儿见其面色阴沉,殷勤地走到姬玉峰的身后,为其揉捏肩膀。
姬玉峰长舒一口气,道:
“孤让你坏了苏秦的名声,为何不做?”
“噗通!”
喜儿闻言,登时双膝跪地,伏身叩拜,颤声道:
“殿……殿下,喜儿本要在中秋诗会上行事,但无奈半路杀出个宋先生,那时苏秦名声大显,喜儿实在不敢贸然行事!”
“是不敢,还是不想?!”
姬玉峰的声音发冷。
喜儿重重一头磕下,道:
“殿下,喜儿是您的人,怎会不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姬玉峰冷笑一声,道:
“孤看你,是被苏秦的才气迷了眼!”
“咚!咚!咚!”
喜儿用脑袋将地板撞得咚咚作响,声泪俱下,道:
“殿下明鉴!殿下明鉴啊!”
“好自为之,除了孤,没人能救你爹!”
“殿下,喜儿定会为您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