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哪?去这么久?”
谢鹤扬和姜梨回到包间,神色无常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听到纪繁星问,谢鹤扬回答:“上五楼看了一场大戏。”
“什么戏?”
谢鹤枭挑了一下眉。
“活春宫。”
纪繁星:“什么活春宫?”
谢鹤扬没说话,看向姜梨,对着她抬了一下下巴,“问你呢?你趴在门边偷看这么久,看清楚是谁了没?”
他一说,姜梨的手肘撑在桌子上,捂着脸,声音有些闷:“什么看清楚?我哪里有趴在门边看?他们自己没关好门,声音又这么大,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干嘛要我说?”
说完还不忘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然后又瞪他一眼。
纪繁星看着他们,心里那颗八卦的心躁动起来,“到底是谁啊?这么藏着掖着的……”
谢鹤扬淡淡道:“是沈叙和傅绾。”
谢鹤枭的眼神顿了顿,眉梢不受控制的上扬,有些惊讶:“你说谁和谁?”
谢鹤扬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我去找姜梨的时候正好看到傅绾带着一帮人上了五楼,说是看到江淮之那个初恋情人跟陆七在一起。”
他指了一下姜梨,“这个人听到时愿这两个字跟有那个应激反应一样,非要追上去看。结果时愿和陆七没找着,现沈叙和傅绾搞在了一起。我们就猜测,应该是傅绾想害时愿,然后被江淮之和陆七反将了一军。”
纪繁星听完,这几天的新闻她也有看,俨然已经想清楚其中的弯绕。但是眼皮还是一连跳了好几下,忍不住对姜梨吐槽:“我怎么感觉你们樱洲和北城的这些豪门千金小姐都是假货?一个赛一个的蠢?当着这么多人精的面就干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也就算了,挑得对象也都是最不好惹的人。”
姜梨喉咙有点干涩,喝了一口水,然后说:“我觉得吧,傅绾应该是忍太久了。一会曝出来跟助理不清不楚,还带着她高调出席陆家的宴会,把她这个联姻对象晾在一边。然后没过几天又曝出来一个初恋情人,傅绾可是市长千金,哪里受得了这样?兔子急了,就咬人咯。”
纪繁星喝了点酒,脸颊有些泛红,撑着下巴眼中带笑的看着她,“蠢就是蠢,扯出再多的理由也是蠢。我看你不就挺沉的住气的吗?看着自己喜欢那么久的男人左拥右抱,还有心情吃瓜,看戏,怎么不去添把火?”
“该吃的瓜要吃,该看的戏也得看。一个男人而已,还不至于影响我到这个地步。”
姜梨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跟她对视,“而且我就算是沉不住气,要弄也是弄死江淮之这个罪魁祸,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纪繁星听到她的话,“哇”
了一声,“不喜欢你,你就要弄死他啊?看不出来,你这人控制欲还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