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没有开回将军府,而是停在码头西边一处树林。
副官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远停下,似乎察觉背后有道凌厉的视线,是他最为熟悉的,有警告和危险,于是他又迈步走了几步,那道视线还在。
他面部肌肉一抽,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步走出大几十步远才停下,拿着枪靠在树上警惕的巡视四周。
车里,林建白脱掉手上的皮套,擦拭沈默额头的细汗,抿着薄唇,手指沿着他的腰部往下……
“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沈默的下巴抵着林建白的肩膀,勾着白的唇角,忍不住调侃。
林建白浑身肌肉绷紧,狭小的车内,他的嗓音多了几分低哑,“怕你痛。”
轻咳了几声,沈默深呼吸,“那天的事。。。。”
“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提。”
手指碰到袋子,林建白眼角往下,落在沈默的顶。
有疼痛和痒意交织着涌出,沈默轻皱起眉头,嘴唇有意无意蹭着他的脖子,气息吹拂,“要不要负责?”
“好。”
唇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林建白的语调几不可察的上扬。
椅子不大,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并没有空余,气氛突然静谧,唯有渐渐纷乱的呼吸和贴在一起的身体传递的热度。
林建白手指突然用力退出,卷在一起的透明袋子沾满了东西,掺杂着一些血丝,车内弥漫些许腥味。
深深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青年,手指上的湿·意分外清晰,他的目光深沉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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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吻压上眼前的薄唇时,沈默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想要你。”
唇碰在一起,唾液交。融,呼吸触碰,林建白的耳尖存着一点淡红,似乎为此刻的情·动,青年的低语,心底某块被打乱,陌生的情感。
“你身体不好。”
气息里的燥热被竭力压下,林建白把袋子拆开,没有去看一眼里面的一张牛皮纸,只卷起来放进口袋。
这是林建白自己都没觉的事。
他的一生,被亲人,同僚,战友背叛,很难再相认他人,这次,出现了一个例外。
手攀上林建白的军装,一点点解开上面的扣子,又去解衬衫的纽扣,沈默垂下的眼角有光芒在闪动,“慢一点就行。”
努力控制的火焰蓦然冲出,电闪间游遍全身,最后集中占据在一点,军裤微微紧。
林建白勾·住沈默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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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界限的野兽闯入禁地,却没有受阻,而是畅通无阻的抵达最幽深的领地。
跟一年前的亲密全然不同,似乎有什么早已改变。
沈默悠然灼热的眼眸爆出火光,他被林建白按在怀里,耳边是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的撞入耳膜,撬开的身体犹如迎来一阵热浪,不愿去分析此时的满足和愉悦有多少是为了任务。
“将军,我在你眼中看到了征服欲。”
他抿着唇角,微微抬起头,乌黑的丝贴着白皙的脖颈,随着略促的呼吸颤动。
喉结上下滑·动,林建白想说,不止征服欲,还有占有欲。
手臂扶着沈默的后背,林建白不停的亲·吻沈默汗湿的头,湿漉漉的脸颊。
“唔……”
沈默忽地从嘴里溢出一丝声音,手搂着林建白,炙热的呼吸急促,相贴的额头都渗出汗水。
看着青年白皙的脸颊覆盖一层绯色,平时宁静自持的黑色眼睛此刻熏染了模糊的水雾,些许迷离。
林建白呼吸一紧,想迫不及待的占据,却不敢再加快,度慢慢降下来,开始来回安抚。
“别搂这么紧。”
环着他的两条手臂快把他勒断了,沈默喘息着,心脏跳动的太快,晕眩感袭来,他眨了眨眼,一滴汗水滴在他的眼角,从那颗朱砂痣滑落。
林建白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脸色微变,刚要退出就被紧紧阻止,耳边是急促的喘息。
“不准走。”
整个蓝平,除了沈默,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他林建白,当然,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被许可坐在他腿上。
想到这,林建白头一次露出无奈又无法的表情,铁血将军也遇到不能一枪解决的事了。
“好,我不走。”
类似爱人的呢喃,林建白轻·吻着沈默的嘴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磨·蹭。
狭小的车里,月光投在窗户上,缠·绵的两个身影相拥着寻找天堂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