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了:“她眼光是有多高啊?”
“眼光嘛,倒也还好,她是因为心里装着别人,”
柯洛挑挑眉毛,“但她一心喜欢的那个人,我觉得也就一般吧。”
“那她到底是长得多美啊?”
柯洛笑道:“她是非常非常温柔和善良的一个人。”
这我就大致懂了。像我们这般长大的小孩,对于温柔善良这个特性,完全没有抵抗力。
柯洛过了会儿,又说:“其实,到现在,我感情上还是有点困扰。讲起来可能会有点无聊,你愿意听吗?”
“好啊好啊!”
我来了精神,我最喜欢听人家的感情故事了。
“我在La的时候,遇到一个人,那个人跟她长得很像。”
“哦?”
“我们在酒吧认识的,就那种酒吧,所以……”
“就约起来了?”
“嗯。”
我意味深长地“哟”
了一声。看不出这家伙玩得还挺开啊。
“我注意到她,是因为她长得和她很像。但实际上她除了脸,其他地方和她完全没有相似点,她非常的成熟,经验丰富,玩得很开,脾气也很火爆,而她是很害羞内敛的一个人……”
“等等,”
我有点被绕晕了,“这一口一个她,她来她去的,我快分不清谁是谁了,你好歹给个代称,便于我区分嘛。”
这家伙这讲故事的能力比卓文扬差远了!
柯洛犹豫了一下。看得出他是第一次和人聊起这种隐秘的心事,用真名的话显然还是令他羞赧,他说:“那不然,就用a和B来指代吧。”
“太菜了吧,”
我说,“不如白玫瑰和红玫瑰?百合花和红玫瑰?”
柯洛呆滞地看着我:“……这比喻,不合适吧。”
“不合适吗?难道不是一个清纯一个妖艳吗?”
我已经脑补出了清秀矜持的白月光旧爱和火辣美艳的红玫瑰欢。
柯洛木然了一会儿,勉为其难道:“那就,一个小白,一个小红吗?”
我顿时又梦回小学生作文。
“行吧行吧,”
我已然放弃挣扎,“不纠结名字了,你就继续说吧。”
他真得跟卓文扬多多学习,好好进修。
“我那时候还在失恋的情绪里走不出来,无论怎么自我排解,心情都还是很抑郁,几乎每天都会做噩梦。突然遇到她的时候,就像撞见止痛药一样,在那之前我每天都很消沉,从那起才又有了快乐的感觉,噩梦也停了。我就忍不住一直去找她,”
他说,“那段时间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