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鱼此时仍没有断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么一天,丧命在一个普通人之手。
杨延融很收刀入鞘,笑呤呤的看着他,伸脚踢了踢李飞鱼的腿,问道:“啊!这位帅哥,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能告诉我么?”
李飞鱼惨然一笑,看着眼前的这个满脸堆笑的青年,嚯嚯的出几声痛哼,眼一闭,就此逝去。
杨延融见他死得不能再死了,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他朝着李飞鱼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敢把我的可儿给吓着了,y的我弄不死你!”
杨延融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复又折了回来,看了看李飞鱼的尸体,微微一思索,便伸手往死去的李飞鱼的腹部摸去。将他藏在怀中的东西一一翻了出来,摊在地上一数,我靠!东西还不少嘛!这回可真达了。
银票厚厚一叠,每张都是一百两的,细一数之下,竟然足足有五十来张,比先前的楚望山富裕多了。金锭四块,计有四十两,散碎银子若干。还有一包用油纸包裹着的书,杨延融拆开油纸,只见是一本颜色都有些黄的古书,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神行八步。什么东西?杨延融翻了一下,顿时将这书扔到一边,原来上面画着的全是人体经脉图以及行功路线。不过全是手写的,看这字体还不如自己写得好呢。虽然他知道这是一本武功秘籍,以他懒散的个性叫他去练武,还不如回家睡大觉呢。
再仔细的找了找,居然还有两块一般大小的玉瓶,一绿一白两种颜色,绿色的瓶子上贴了一个小小的标签,上面只有三人字:逍遥散。
日,看这名字便知道是一种春药了。没有看出来,这小子居然是同道中人。只是不知道这小子那方面怎么样,有没有八哥我一夜七次郎的功力。白色的瓶子里面装的自然是解药了。什么?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上面写着“解药”
两字嘛。
这可是好东西啊!杨延融色色一笑,什么时候给我的雨初尝一尝这逍遥散的味道,只是不知道这玩意儿的效果怎么样,别弄个假冒伪劣产品出来,那可就糗大了。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去申请专利,再开一个制药厂,我要向全世界推广。
他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看了看,这才将这两瓶药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心说可不能让雨初他们俩现了,得藏好。将银票和金锭都收入囊中,满意的笑了笑,咱现在也算得上是有钱人了。想当初刚来那会儿,真是一穷二白啊,除了一身肉是自己的,其它的全都是别人的。现在好了,要钱有钱,要枪有枪,只等拉帮结派去革命了。
想了想,还是将那神行八部的书收了起来,自己不练,可以给我的雨初,可儿练嘛。等她们练好了,不就等于是自己练好了么?嘿嘿,这主意不错。
杨延融轻快的哼着一歌,笑容满面的走出来的时候,只见可儿静静的躺在一边,桑雨初则盘膝坐在地上,神情十分痛苦,脸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他不由得吃了一惊,快步走到可儿的跟前,焦急地问道:“可儿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桑雨初一咬牙,轻轻向他招招手,用软得连骨头都能融化的声音说道:“你…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杨延融“嗯”
了一声,对此女的表现大为奇怪,只见她身体微微的抖动着,双眼略显迷茫,有一丝渴望,一丝急切,一丝羞赧,还有一丝乞求。满脸陀红,看起来娇艳欲滴。如果说先前玉面的雨初是一朵高傲的寒梅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则是一朵盛开的海棠,正散着诱人的芬芳,只等人去采摘。
他虽觉有点不对劲,却没有多想,轻轻走到雨初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桑雨初咬紧牙关,羞涩的看了杨延融一眼,复又垂下眼睑,语气含媚,轻吐檀口说道:“我,我中了春药!”
“啊?”
杨延融大吃一惊,差点就跳将起来。问道:“你中的是哪一种春药?有没有得救?”
桑雨初忍着羞意,鼓起勇气说道:“此春药乃是玉面郎君李飞鱼的独门药物,名唤逍遥散,除非有独门解药,否则,否则必将欲火焚身而死。”
杨延融眼精一亮,心说我不正好有这种解药么?有心要救她,却猛地想起这妞在自己的馒头里面放石头的事,还差点磕崩了我的牙呢。哼,这笔账我可得好好的跟你算一算了。一个歪主意顿时浮上心头。这倒不是他想趁人之危,只是想在她坚持不住的时候再拿出解药来救她。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落井下石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不管怎么说,桑雨初可还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他忍着笑意,问道:“那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救你的?比如说草药,针炙什么的。”
桑雨初缓缓摇头,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其实,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救我,我……”
,她说到这里,看了杨延融一眼,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么羞人的话,让她一个还没有成亲的女孩儿家如何能够说得出口。虽然桑雨初在武林中有一个“罗刹女”
的外号,死在她剑下的无耻之徒不知道有多少,而她的实际年龄却不大,也就二十二三左右的年纪。若是在杨延融前世的时候,还是一个未出学校门的大学生呢。
看着这个强忍住欲望的美女,杨延融不知怎么的心头一软,这也是一个可怜可爱可敬的女孩子啊!想起可儿与他说过的关于桑雨初的事,杨延融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哎,自己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还跟一个小女孩怄气,怎么自己越混越回去了。正想拿出解药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胸口一麻,顿时全身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
杨延融吃了一惊,正想问个清楚,喉咙间又是一麻,这下好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桑雨初收回右手,略带歉意的说道:“杨公子,对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杨延融拼命打着眼色,示意自己怀中有解药,但此时早已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桑雨初哪里能够看得明白。
要杨延融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桑雨初已如一团烈火般的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