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就是你的人吧?”
“不是!”
向晚飞快否认。
“不是我的人。”
向晚又重复了一遍。
“我怎么可能会害姐姐呢?看到姐姐被人误解,我急得方寸大乱。”
“嗯。”
傅笙点头,示意向晚说下去。
说下去,还能说些什么呢?
那伙人虽然不是向晚致使的,可是向晚的确放任了初期舆论的酵,她算盘打得很响,还趁着营业地大好时机拿出了自己私下里练了好久的桃花酥,笃定在镜头前傅笙绝不会拒绝。
但实际上,她这是拿舆论绑架傅笙。
她甚至以为自己出手帮傅笙解决了麻烦,傅笙对她能重抱有好感,在亲手做的桃花酥面前,两人很快就能重归于好。
经纪人说的没错,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步臭棋。
向晚垂下眼帘,“对不起。”
“是我鬼迷心窍,我只是想快点刷起姐姐的好感度,但我好像弄巧成拙了。”
“但是,”
向晚抬头,清亮的眸子不惧和傅笙直视,“那伙人不是我致使的,我绝没有过抹黑姐姐的想法。桃花酥也是,我早就准备做给姐姐吃的,和别人无关。”
傅笙歪着头,像是在打量向晚有几分可信。
“你想要和我炒cp可以直说,我们甚至可以签合同规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远好过玩这些糊弄人心的把戏。”
傅笙缓缓道。
“虽然在我看来,你这个位置上已经不需要这些花里胡哨的手段了,只要能不断地产生好作品,其他的可以一概不管。”
“不过,”
傅笙笑了,“我现在还需要一些额外的曝光,能和向老师一起出现在镜头前,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们好说好商量。”
傅笙把向晚一直以来接连不断的示好当成了炒cp的试探,向晚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沉醉在这场游戏里太久,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最初只是想玩一场游戏了。
一念之差,向晚差点从玩家沦落为玩物。
可是,想起这一点的向晚,却没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她还需要时间去仔细求索,她到底怎么了。
向晚是演戏的天才,她不仅在工作时演戏,她在生活中也演,她不断地扮演柔软纤细的小白花omega,看着别人被她骗得晕头转向。
但这一次的对象太难骗,向晚每每觉得她就要得手的时候,傅笙总能冷静地后退一大步,在她们中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然后她再上前,一点点磨蹭,一点点试探,傅笙一直敞开怀抱等她。
直到下一次,不知道生了什么,向晚又一次被推回去。
向晚甚至怀疑,傅笙是不是不会喜欢上她的?
傅笙冲向晚伸出手,远处奉导演之命来催促两位主演的场务小哥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