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宋建程眼里,她凶神恶煞比鬼还恐怖。
男人讨饶之后,回忆起曾经宋挽月被打得报警的时候,那他也可以报警吧?
宋挽月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我警告你别想报警,我有的是办法出来,等我出来,把你打得床都下不来,烂死在屋里!”
是了,宋建程想起来这种家暴报警的话根本没用,最多关几天就出来了。
何况宋挽月还有人帮她,肯定关都不用关。
他立刻歇了心思,老老实实去厨房做了三菜一汤。
五星级酒店大厨的手艺当然是没话说,连丁玫都食指大动。
坐下后,宋建程就要动筷。
“咳嗯!”
宋挽月一声咳嗽,他立刻放下筷子,顶着一脸淤青看起来窝窝囊囊的。
丁玫面含不屑,这种家暴男就会窝里横。
之前宋建程几次想给她立规矩,都被王琴兰拦住了。
要敢动她一根毫毛,她一定要让这两口子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宋挽月满意地看了眼宋建程,率先把筷子伸到黄焖鸡里头,把大鸡腿挑给小包子。
“恬恬,来,尝尝外曾祖父的手艺。”
又把另一个鸡腿夹给丁玫,“孕妇就要多吃点。”
黄焖鸡就只有两只鲜鸡大腿,大头都夹走了,就剩点小块肉和配菜。
宋挽月分分捡捡,最终就剩下一点配菜,“爸妈,你们有高血压,少吃点肉。”
两口子啥也不敢说,夹菜吃饭都看她脸色。
翌日一早,两口子的鼾声还在此起彼伏,房间门就被哐当一声踹开了。
“什么时候还在睡?赶紧起来做早饭!”
宋挽月端着一盆水哗啦泼到床上,然后拿着个不锈钢盆哐哐敲起来。
既然要折磨,就贯彻到底。
宋建程怕挨揍,只好爬起来做饭。
一整天,宋挽月想尽办法折腾,拖地洗衣做饭都只是小事。
一会儿口渴想喝手磨咖啡,一会儿要吃海鲜烩饭,一会儿觉得房间太单调,想贴点装饰。
两人一合计这样不是办法,当天晚上悄悄跑了。
他们住在酒店,预备等宋挽月送恬恬去上学,然后回家换锁。
然而这一等就是三天,恬恬上学有校车接送!
王琴兰去前台又续了一天房之后,回到房间急得冒火,“老头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难道就让那死丫头在家里作威作福吗?”
宋建程烦躁地抽着烟,摸了摸脸上的淤青,还很疼,“那丫头现在疯了一样,凭我一个人拿不下她。”
王琴兰很了解他,闻言忍不住担忧起来,“可那个死丫头不出门,咱们家里那么多值钱的东西,还有小玫,她肚子里可揣着咱们的宝贝孙子。”
“行了,知道了。”
他现在怕宋挽月,也恨不得宰了她。
于是找足了人手。
酒店对面的高楼里,一个中年男人拿着望远镜全程监视着他们,耳机里也传来了两人的对话。
第一时间把消息给了雇主。
于是等一波打手趁夜找上宋家,一脚踹开门的时候,一群黑衣保镖就跟柱子似的等着他们。
电棍伺候过后,宋挽月叼着牙签,迈着八字步儿,拍拍为的男人的脸,“说吧,想怎么死?”
……
电棍伺候过后,宋挽月叼着牙签,迈着八字步儿,拍拍为的男人的脸,“说吧,想怎么死?”
恬恬震惊地看着奶奶,好……好霸气啊。
坐在沙上的男人看她古灵精怪的样子,面含笑意,。
打手欲哭无泪,到底谁才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