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也拆迁了啊?”
“嗯。”
“拆迁好,我们这里是不可能拆迁了,说是要造新农村,也没见动静,也不知道那些当官的怎么搞的。”
萍萍妈妈撇了撇嘴抱怨道。
我无话可接,只好点点头。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萍萍妈妈又好奇的问道。
也难怪萍萍妈妈会好奇,一个大男人送她们回来,又给阳阳买了玩具,心里肯定也知道不只是普通同事这么简单。
我正想要回答,裤袋里手机响起来,我拿出来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朝萍萍妈妈笑了笑,站起身来接起电话,往屋外走去。
电话那头是工程部的一位司机,姓钱。
“徐经理,我的车出了点事,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嗯?怎么了?车子坏了?”
我问道。
“不是,电话里说不清,你来了就知道了。”
老钱也没跟我说原因和地址,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正要问,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过了几秒钟,通话又恢复了,对方说道:
“徐经理,是,是我。”
是结巴的声音。
“怎么是你?”
我问道。
“徐经理,你,你从殡仪馆那条路进来,一直往,往前开,开个十,十来公里就到了,我在路边等,等你。”
结巴说道。
结巴说的这条路我知道,经过市殡仪馆再往里进去都是山,我印象单位的车从来没有去过那里。
“到底怎么了?”
换了两个人还是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你来了就,就知道了。电,电话里说不清。”
结巴说道。
我挂断电话,走回屋里跟萍萍妈妈道别,又打电话给萍萍。
“萍萍,不好意思,工程部司机的车出了点事,我得马上赶回去。你菜别买多了。”
“怎么了?你下午不是调休吗?是不是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你妈没跟我说什么,刚司机跟我打电话了,情况我还不清楚,赶过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