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姚文洛教钢琴的事,老夫人再也没提。
老夫人找了盛长殷的钢琴老师,又给她加课,继续用她。
盛长殷的危机解除,从外面买了糖炒板栗给宁祯吃。
“……大嫂,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姚文洛估计短时间不会出现在我家,真好。”
盛长殷说。
宁祯:“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个误会。”
“反正我感激你的。”
盛长殷道。
她坐了一会,拿了另一包炒板栗去找三姨太徐芳渡了。
徐芳渡心情很差。
她平白无故灰头土脸。
皮草衣领藏针一事,老宅的佣人们都知道了。
“要么是姚小姐干的,要么是三姨太干的。”
居然没人怀疑宁祯。
分明宁祯才有嫌疑,她一石二鸟。可她胜利了,她得到了恭维。
徐芳渡气得心梗。
宁祯那边,则在收拾新的皮草,拿出来晒晒,等着过冬。
那天,宁祯把姚文洛领上楼,怀疑她会在外套里藏东西,叫曹妈妈把姚文洛的衣裳检查一遍。
如果检查出了问题,就把宁祯挑选出那件相似的换掉,再看姚文洛用什么诡计。
曹妈妈发现了针。
她没请示宁祯,而是把针取出来,放在了宁祯那件皮草的衣领里,换给了姚文洛。
——曹妈这一手处理得极好,宁祯事后赏了她十块银元。
它成功逼出了姚文洛的计划,还把始作俑者徐芳渡拉下水,叫她们都吃瘪。
“夫人,这次事情能成,还是督军帮了您。要不是他拉偏架,依照老夫人那么疼三姨太的性格,此事还是会落在您身上。”
曹妈又说。
宁祯:“知道了。”
“您看,出了这样的事,老夫人一点表示也没有。按说,应该安抚您一番,至少把厨房的对牌给您。”
曹妈又道。
老夫人这次被盛长裕气到了,连带着迁怒了宁祯。
宁祯:“不急,耐住性子等。好事都需要等待。”
她沉得住气。
嫁到盛家,每一步路都难走,宁祯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有任何捷径给她。
没过两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宁祯。
她有话单独和宁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