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弯着腰担心道:“二少爷,您的手现在哪能开车啊,要出去,我叫司机起来,或者我去换身衣服出来送您和钟钟?”
单珹听后却摇了摇头:“不必,不影响开车。”
自从十年前单家a1pha女主人去世,单珹在单家可以说说一不二,他尊称李管家一声“李叔”
,但单珹是现在单家的当家人,他这么说了,李管家只能选择闭嘴。
钟溺安稳落座副驾驶位上扣好安全带后,随着他们车辆缓缓驶离单宅,她从右边外后视镜内也看到另一辆黑色轿车低调地跟着他们的车一起从单宅出来。
是单家的保镖车。
虽然钟溺他们出门时,外面的雨已经下得小了很多,雷声也基本停了,但凌晨的街道上,车辆依旧稀少。
钟溺在路上百无聊赖盯着右后视镜里,始终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那辆保镖车,盯着盯着突然傻乐起来。
单珹两眼平视前方道路,问:“笑什么?”
钟溺快乐道:“他们现在一定很恨我们,大半夜出门疯。”
路上毕竟人少、车也少,单珹抽空瞥了钟溺一眼,也跟着笑了声,说:“那你给他们点补偿费。”
闻言,钟溺一秒捂紧自己的小手机,扭头抗议:“我很穷的!我自己都要靠别人养!”
这个别人,大概指的就是单珹。
小骗人精,某人昨天才从单珹那里拿到了一大零花钱,而且单珹早前查过,钟溺从小到大收零花钱的那张卡从来没动过。
一分钱都没动过。
那么钟溺现在手头,少说至少得有过八位数字的可支配余额。
不过单珹并没拆穿某个小“守财奴”
,他将车开到星都河附近一个露天停车场,刚熄火一秒,副驾上的小丫头便人来疯似的从副驾座推门跑了出去。
雨还没停。
单珹撑着伞下车追人,左手举高伞柄将某个脑袋已经淋湿了一圈的“疯”
丫头遮罩进伞檐下。
“就两听冰啤酒,现在都还没醒?”
单珹手里的伞很大,但他本人并没有跟得离钟溺太近,这也就是导致当伞檐完全遮蔽钟溺时,他的右肩不可避免淋湿了一块。
钟溺眼尖瞄见了,自己非常自觉地伸手挽住单珹的左胳膊,甚至将自己濡湿的脑袋试图塞进单珹的臂弯。
单珹颇为嫌弃地拒绝某人这一行径:“自己站好,离我远点。”
钟溺抱着单珹的胳膊不撒手,皱皱鼻子撒娇道:“我就不!就要黏着哥哥!”
垂眼看着某个灰紫小脑袋蹭啊蹭,光明正大拿自己的衣服当干巾,单珹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同时纵容地没真推开钟溺。
走到观光桥附近时,钟溺故意踩着地上的积水,突然转头问:“哥,你后悔过吗?”
单珹抬眼:“后悔什么?”
钟溺说:“知道我是杀母仇人的女儿以后,后悔答应救我出福利院过吗?”
单珹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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