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雁起重重写下最后一笔,搁下笔,吹了吹纸,道:&ldo;害人的药。&rdo;&ldo;害人?&rdo;明盛兰道:&ldo;你要害谁?&rdo;韩雁起哼道:&ldo;还能有谁,当然是林英庆那个衣冠禽兽,你帮我找到这些东西,等我把药配出来,就下给林英庆,他就会得病了。&rdo;明盛兰哭笑不得,道:&ldo;这事自然有官府处理,你何必多事。&rdo;韩雁起道:&ldo;什么多事,我也是在惩治他啊,你放心,只是得病,不会死人的。&rdo;明盛兰道:&ldo;那是什么病?&rdo;韩雁起道:&ldo;风月病。&rdo;明盛兰咳了几声,道:&ldo;……花柳病?&rdo;&ldo;不是不是,&rdo;韩雁起解释道:&ldo;风月病是风月病,和我之前为蒙离治病配的方子是一道,我这方子下去后,那个老禽兽就日日想着与人做那事,时时都在发情,可是偏偏……&rdo;明盛兰道:&ldo;偏偏什么?&rdo;韩雁起贼头贼脑的笑了两声,贴近明盛兰,得意的道:&ldo;可是他偏偏就是硬不起来。&rdo;&ldo;噗……&rdo;明盛兰嘴里若是有茶水,非喷出来不可。他指着韩雁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ldo;你啊……&rdo;韩雁起气鼓鼓的道:&ldo;我做的不对吗,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们官府不惩罚他,我先来好了。&rdo;明盛兰一想着他那方子的效果,就浑身起冷汗。边想明盛兰就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韩雁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灌下,刚喝完就皱起眉头,拉拉明盛兰道:&ldo;这茶……&rdo;明盛兰一惊,道:&ldo;这茶怎么了?&rdo;韩雁起砸吧砸吧嘴,又斟了一杯,这回慢慢品了大半杯,然后舒了口气,指着茶盏道:&ldo;这茶里有药啊。&rdo;明盛兰挑眉道:&ldo;药?为何我喝不出来?&rdo;他出道这些年,也算尝过多种蒙汗药了,一般的药物,入口就能感觉出啦。韩雁起奇怪的道:&ldo;咿,难道竟然没人给你下过春药?&rdo;&ldo;咳!&rdo;明盛兰狼狈的道:&ldo;这……这里面有春药?&rdo;&ldo;对啊,&rdo;韩雁起又喝了一口,道:&ldo;九转催欲散,配的还不错呢。&rdo;明盛兰直翻白眼,道:&ldo;你骗我呢,有药你还喝。&rdo;可说着说着,他就感觉真的不对了,下腹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渐渐坐立不安起来,这是门外响起敲门声。明盛兰压着嗓子问道:&ldo;谁。&rdo;那外面传来女子软软的声音。&ldo;奴婢是来伺候公子歇息的。&rdo;明盛兰脸色难看极了,现在他知道了,这厉害无比,无味无色的春药,肯定是林英庆为了讨好他下的,还特意准备了解药。韩雁起看样子也猜到了,笑嘻嘻的道:&ldo;林庄主一番好意,你怎么能不收下呢。&rdo;收下的是猪!明盛兰眼睛已经发红了,拽着韩雁起的手道:&ldo;快帮我解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rdo;喝了一杯多都若无其事,说你不知道怎么解有人信么?韩雁起还乐呵呵的抽手,道:&ldo;干什么解呢,外边不就是上好的解药,等会儿我去杨意那儿避一避,完事了喊我啊。&rdo;昏黄的烛光下,韩雁起言笑晏晏,那唇红齿白的,竟也透着几分绝色的味道。明盛兰倒是不知道,这个当口,就是来头母猪,也是头绝色的母猪。不过明盛兰也弄不清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么了,他内力深厚,暂时还能压制一二,但另有一种冲动从心底冒出来,再深厚的内力也压不住。明盛兰的手十分有力,韩雁起挣了两次也没挣开,明盛兰就这么一扯,将韩雁起压在桌面上,一只手仍捉紧他的手,另一只手放在他脖颈上。&ldo;快点……&rdo;韩雁起猛的被放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他有些纳闷,再看明盛兰脸红目赤的样子,眼睛里就像有两簇小火苗,顿时有些慌了,道:&ldo;那……那你起来啊!我帮你封住药性。&rdo;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ldo;先封住。&rdo;韩雁起觉得不大妙,便在他背后摸索了一下,对准几个穴道拍下去。顿时那种火热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明盛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