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很他妈对味了。
围在桌边的人整齐划一地将目光抛向?坐在主位的两人,而视觉中心?的覃关同样看向?司琮也。
她是第一次见司琮也穿正?装,他现在喝了酒,更不?喜欢束缚,领带摘下和西装一起搭在沙发背,衬衫最上端解开三颗扣子,锁骨半遮半露,抓痕印在肌理上。
距离他们上次已经快有一周时?间,那次司琮也一直闹她,她已经很困很困,司琮也还是不?结束,气得她使劲在他胸口挠了两下,指甲还没来得及修剪,所以痕迹弄得有些深,甚至还有几条渗出了血珠。
到今天,结痂已经掉没,只剩下新长出来的红肉。
她离他比其他人近不?少,可以窥见更多别人看不到的风光。
比如此时?,她稍一低眼,就能顺着他领口?敞开的弧度看见他沟壑分明的腹肌。
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覃关若无其事瞥开,纠正他:“那是你的床。”
“那宵夜给谁买的?”
他又问。
“那我为什么饿?”
她比他底气足。
覃关大概是被酒精冲昏头,满脑子就想着不能让司琮也赢,他说什么她怼什么。
居然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争辩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她不?能再喝了。
正?要收回视线,手就被司琮也翻个个,掌心?向?贴,人让他在沙发上拽起来往外走。
灯光暗,覃关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下,趔趄两步,按住司琮也胳膊。司琮也就停下,弯腰托抱起她,小臂垫在她臀下,覃关被迫劈开腿盘在他腰间,圈着他肩膀稳住身体。
场子里其他人见状,纷纷惊叹出声?。
“你干嘛?”
覃关维持一整晚的冷淡终于出现裂缝。
“我们谈谈。”
司琮也不再跟她商量,强势把人带上十七楼。
覃关现在在他怀里,自?知跑不?掉,就不?白?费工夫,等司琮也进屋,放她下来后,她迅速去开门,司琮也比她更快,手掌按在门板上,阻断她去路。
覃关气得回头瞪他。
水眸潋滟,脸颊微红,发丝有一缕含在嘴角。
她可能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可爱。
司琮也一整晚的憋闷气就让她这一眼给看没,他勾下那缕头发?,俯身抱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对不?起宝宝,我不?应该擅自?揣度你,我应该直接问你,等你告诉我的,但我不?敢,你给我次机会我们好好谈谈。”
他唇贴在覃关耳畔,低声:“求求你了。”
覃关受不?了他这样,他太会撒娇讨她心软了。
司琮也亲她耳垂,碰到她戴着的圆球耳钉,凝神仔细看两眼:“宝宝你这个耳钉不?好看,配不?上你,我今天给你买了新的,一会儿给你换上?”
经他这么一提,覃关才想起来她现在戴的耳钉还是他高中时?送的,想摘下来,却让司琮也以为她要推开自己,抱得更紧。
她拒绝:“不?需要,现在戴的就是你买的。”
司琮也啊一声?,皱眉头:“那我以前眼光可真丑。”
他惯是会打岔,覃关差点就被他带偏,找回思绪,拉回话题:“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你赶紧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