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溧瘪了瘪嘴:“你还没离婚,我也还没离婚,就别说这些不现实的了。”
这一睁开眼,仿佛身体和灵魂又开始重新融合在了一起。
白溧动了动手,有点力气了,他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司柏齐手里抽出来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握住。
“白溧,我请求你给我个听你解释的机会。相信我,这之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安静的病房里司柏齐的声音掷地有声,alpha脸上笑意收敛,一双黑瞳认真而专注地看着白溧,仿佛在诉说一个无坚不摧的誓言。
白溧心知肚明,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了,自己已经虚弱地躺在床了,我说什么他还不是只能信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要撒谎的想法,他很期待司柏齐在听到自己的故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白溧眨了眨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堪的过往,委屈的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那我现在就想说,可以吗?”
你知道oga发情是什么样的吗?
“好,你说,我听。”
司柏齐抹去白溧眼角的湿意,专注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母亲是孤儿,但是却长得很漂亮,认识我父亲之后很快就在他甜言蜜语的哄骗下和他结了婚并怀孕了,可我父亲却在她孕期出轨了。
其他的oga应该都会忍下这口气,可是母亲没有,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婚。”
说到这里,白溧顿了顿,看着司柏齐瞬间微缩的瞳孔笑了笑:“很震惊吧?”
司柏齐点了点头,他确实无比震惊。
之前听陆阳所说,他一直以为白溧母子是被抛弃的,他万万没想到事实竟然是白溧的母亲主动提的离婚。
毕竟敢主动提离婚的oga几乎不存在,即使是高等级的oga,即使有经济实力支撑腺体摘除手术和后续治疗的高昂费用,也很少人能忍受离开自己的alpha所带来的痛苦,很少人能忍受摘除腺体的痛苦。
摘除腺体说如浴火涅槃般痛苦不错,但是,却并不一定是重生,在腺体摘除手术中失去性命和后期无法适应没有腺体的身体而发疯的oga也比比皆是。
而且本能也会教唆他们臣服,且不说出轨一次了,就算是无数次,oga大脑首先做出的选择就是和别人共享自己的alpha。
被alpha标记就永远属于这个alpha是oga刻在基因里的固有观念。
“其实我当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直到后来我开始记事。
记忆中母亲就几乎都在忙着挣钱。她没有高学历,总是做着最苦最脏时间最长的活儿。也记得她的发情期。”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问司柏齐:“
“你知道oga发情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司柏齐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白溧又自问自答道:
“他们的身体红得发烫,只是衣服简单的摩擦都像是能够带给他们无限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