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刚好在陆阳的酒吧工作,又刚好是他中途回了休息室,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出轨了。
“陆总您说得对,是我高攀了,那能不能劳烦您请司总先走呢?
我谢谢他送我来医院,可刚才你们电话里也说了,我这是工伤,您给报销就成了,不劳烦他这个有家室的人跟着我大半夜的操劳。”
“这什么情况啊?”
陆阳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
白天他见识过白溧小辣椒般的性格了,这时候看到两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还以为两人已经好上了。
“别闹,先让医生看看。”
司柏齐没有理会陆阳,把白溧放在轮椅上,亲自推着他跟着医生一起进了急诊大楼。
以防万一,司柏齐要求拍片,医生推着白溧进了放射科,陆阳这才找到机会和司柏齐单独说话。
“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怎么还让一个beta蹬鼻子上脸了?”
“他性格就那样,挺有意思的,哄着就是了。”
“行吧,等你觉得没意思了就跟我说,换个听话的,酒吧里还有个beta挺可爱的,也干净。”
司柏齐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他摸出烟和打火机来正要点,忽然想起这是在医院,又把打火机收了起来,只是将烟夹在手指间把玩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做了一个决定:
“抑制剂的事儿暂时不用急。”
“???”
“!!!”
陆阳愣了片刻后恍然大悟却又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意思?小白他再漂亮也是beta啊,你真的完全不需要抑制剂?”
司柏齐把香烟拿在鼻尖嗅了嗅,似乎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确实很奇怪,但是目前来看是这样。”
陆阳托着下巴沉吟片刻:
“这事儿小白知道吗?”
“我不可能告诉他。”
司柏齐对信息素过敏、无法碰oga这个的弱点除了陆阳连司柏齐的父母爷爷都不知道。
“那就好,你还没昏头。但是会不会搞错了,可能他其实是隐性oga?”
“不会,他体内没有生殖腔。”
我从没到过这么脏的地方
猝不及防被一列火车创了,陆阳生生被硬控了好几秒。
“你踏马操得是有多深?那可是beta都被你给探清楚了?”
低声吼了一嗓子当作发泄,陆阳这才正儿八经地说道: